一战,保不齐皇帝的人也会出手,就算你安全回了雁州,也未必有好日子过。所以,惠王赢,我们才能赢。”

沈枝熹垂着眸,半天才再出声。

“惠王胜,自然是皆大欢喜,可他若输了呢?届时宋涟舟有一个同逆王勾结的妻子,他又能脱身吗?他们宋家扶持皇帝上位……还能帮着惠王不成?若帮了,胜了还好说,要是败了,他便是乱臣贼子,忠臣烈骨的将军府要因我被污了门楣,我怎么……”

她叹气,双手隐隐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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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以让他落入那样的境地,叫他受尽世人唾骂…他那么好……”

祈愿再接不上话,摸了摸鼻子又再端起茶杯。

“不说了,你去给我弄避子药。”

“诶。”祈愿喝过一口,起身准备离开,临走时又忍不住再要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只剩下一句,“好,我去弄避子药。”

他走后,沈枝熹在桌前独身坐了许久。

晚萤在方柔的屋里,玩睡着就在那儿歇下了。

用过晚饭,沐浴过后,沈枝熹正要去将晚萤抱回来,免得晚萤夜里醒来没看见她会哭闹。

正要往外去,便先有一黑衣人拎着个嘴里塞了布条,双手被绑的丫鬟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