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让他们各自坐下,接着又安排了些公务,让他们暂且熟悉着。
陈今昭刚提着茶壶走到自己位子,旁侧的鹿衡玉就手搭嘴边,迫不及待的附耳窃语道,“土拨鼠来了。”
话落,临窗一道犀利视线嗖的下钉在他俩身上。
她都不用特?意转头去看,都知道视线的主人源自哪个。
心道,果然还?是小眼聚光啊。
一杯茶见底的时间,也就到了去上书房西?偏殿授业的时候。
新来的一干人等殷殷切切的目送他们离去后,就开始交头接耳的问,他三要去哪儿,干什么去。
上官横眉一竖:“不得喧哗,肃静!”
众人忙闭嘴噤声。
今日?授业与往常无异,一切顺利。
晌午时分?,三人离开西?偏殿,同往翰林院而?去。
说起新来的那些人,鹿衡玉面上既是激动又是唏嘘。
“没想到还?有同朝为官的时候,我还?以为咱们这些同年皆道心破碎,失了为官的心气呢。”
“寒窗苦读十数载,一朝得以金榜题名,若不入朝为官让满腹才?华得以施展,那岂非对不住从前那些寒来暑往的苦读?”陈今昭其实也料到,她的这些同年入朝为官是早晚的事,若无此心思,这两年他们又何必滞留京都迟迟不归乡?
当?年,他们一时气血上涌,对平帝授予的官职辞而?不受,在蹉跎了两年光阴后,想来心中皆多少有些悔意。
如今上位者既肯递梯子,那他们焉有不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