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那一届的游街,算是别开生面了。”
旁人都是意气风发的新科状元,带着同样意气风发的新科进士,斗志昂扬的打马游街。反观太初七年那届,那是气呼呼的一甲三?人,带着同样一群气呼呼的进士们,面色难看、外加分?外不服的骑马游街。
现在?想想那场景,也觉得分?外喜庆,好笑?。
陈今昭索性就哈哈笑?了起来,“泊简兄,我现在?还记得你当时的模样。我那会还在?想,人的眼睛,怎么可以长在?脑门上!”
沈砚也笑?了起来,有些无奈摊手,“我有什么办法?我本就是冲着蟾宫折桂、奔着状元这头衔去的,哪知让平帝这一乱点,按在?我头上这状元都显得名不副实了。你说说,我这心情如何能好起来?”
想想当时情景,这会觉得十分?好笑?,可那会,平帝的神来一笔,无论对他们一甲三?人哪个来说,说是晴天霹雳都不为过。
陈今昭笑?叹:“我当年会试,二?甲我都没?敢抱希望,哪成想竟被钦点为一甲。当时我的震恐可想而知,若有个地缝我当场就钻进去了,也省的面对同年们惊疑的目光。”
沈砚道:“你当我不想钻?打马游街时都恨不能找块布料兜头蒙住,免得旁人指指点点,说我亦是凭姿容上位。”
一个亦字,听得陈今昭挑了眼角,“话说回来,泊简兄若没?这姿容,当年殿试时,怕状元这头衔还真落不到你头上。”
沈砚朝北抬手,“求之不得。”
语罢,两人又?是一片笑?声。
“不过这世间?过得也真快,当年殿试时我才不过十六,如今都二?十有一了。”
“的确,一晃也有五年了。”沈砚也不免感慨,“时间?不经细数,眨眼功夫,我入朝为官都这般久了。”
陈今昭望向窗外,想着打马游街的新科一甲,不禁想到了远在?荆州的鹿衡玉。这般热闹的场景,可惜对方?没?有亲眼见到。
“不知今岁年底,鹿衡玉会不会回京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