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她朝御座弯下腰来?。
姬寅礼倾身过去,滚烫的唇贴上她跳动的颈脉。
“陈今昭,你跟我说句实话。”灼息吐在她颈间,炙热的温度似要她灼烧殆尽,但他出口的语声却是冷的,说话间唇齿始终未离开她的颈脉,似一言不合就要咬断血管,将?人皮肉撕碎。
嘴唇贴着颈肉,感受着那急促跳动的脉搏,他一字一句的笑着低语,“你说实话,上过旧主?子的榻吗?”
轰!陈今昭眩晕了瞬。
她震惊的抬眼,好一会才找回了自己声音。
“殿下!断无此事啊殿下!”简直荒诞至极啊,她、她如何跟那平帝扯上这等关系!猛地记起脚边的纸屑,她满目惊疑,难道是平帝害她!
来?不及细思,此刻她得?赶紧解释,要第一时?间撇开与平帝的关系。势位至尊的男人占有欲与自尊心极强,万不能让他认定她是平帝用来?羞辱他的。
“殿下臣可?以赌咒发誓,与平帝绝无君臣之外的干系!殿下若有不信,可?以让人去查探,臣为官两载间,未曾受过平帝单独召见过一次!”
“若要偷偷行事,谁又能知?”
“殿下!请殿下信臣,臣与先帝绝无逾矩之私,唯有君臣之……”她猛地止声,忙又道,“况且臣入朝为官时?,平帝恰生了重疾龙体有恙,未曾再?入过后?宫。”
姬寅礼将?脸埋在她颈间,深深嗅着她那过魂摄魄的清幽淡香,轻笑,“你连这也知道?”
“臣也是听人说的……”
“不寻后?宫妃,难道不会去寻前朝臣?”
说着,他突然起身,反手将?她按倒在御座。
捏着她肩胛骨,他撑在她身上盯视着她,高大阴沉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
“陈今昭,孤不信你,一个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