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件事,看看还有何可周全之处。”
“好……”幺娘颤巍巍的看她,“表兄,会不会连累到你?”
“不会的,放心便是,现在主?要是注意你的安危。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日,你莫要出门?,更?不能去买药、甚至煮药都不成,明白吗?”
“我知了……表兄我、我不是有意的,是他?……”
“不必多说,我明白的。”
翌日清早,昭明殿太医往来匆匆,宫人行?走?寂静无声,殿内一片肃穆。
公孙桓急三火四的从殿外奔来,进来见到刘顺,一把抓着就连声急问,“殿下怎么了,如何病了?严重不严重?太医怎么说?要如何用药如何治!”
面?对公孙桓凌厉萧森的盯视,刘顺不自觉缩了下肩,压低声回?道,“殿下清早起来就失了声,太医说殿下这?是,旧疾复发了……太医道是无大碍,只是接下来几日得静养着。”
闻此,公孙桓方如释重负,只是眉依旧狠拧着。
“谁惹殿下生了大怒?”
殿下自被敌军砍伤颈项,伤了声带后,就开始修身养性,显少动怒了。上回?动了大怒还是数年前,遭人背刺致使粮草差点被劫时?,加之其左膀右臂江城亦殁于那一役中,殿下怒后旧疾复发,整整失声了半月有余。
可如今几乎大局已定,还能有何事能惹殿下大动肝火?
淮南湘王的异动?世家的不安分?宫中的暗潮汹涌?新帝的事?总不能是因朝臣的办事不力?罢?
想起昨日被腰斩的几个京官,他?摇头,觉得科举舞弊虽是大案,但依殿下的脾性,倒也不至于因此而上了火气。
左思右想,没个头绪,遂又将询问的视线投向刘顺。
“昨个殿下最后召见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