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着实不知该如何是好。
所以这两?日?宫里没来人寻她?,她?就如鸵鸟一般,脑袋扎在翅膀里,不看不听也就可权当没这回事了。
起床盥洗完后,她?想了想,还是让幺娘拿来了火盆。
虽是万般不舍,但还是狠狠心决定将剩余的两?本薄册烧了。有些侥幸心理是留不得的,还是早些处理掉以绝后患为好。
幺娘刚将火盆端来,院门就响起急促的拍门声?。
正在箱底翻找的陈今昭面色更?变,不由朝外看看天?色。
寅时?刚过,冬日?天?又亮的晚,这个时?辰外头仍旧是伸手不见五指。
“表兄,这……”
幺娘也疑惑,这么早谁会摸黑过来。
陈今昭心头猛地一跳,强烈不安的预感骤然涌上心头。
“幺娘,你在屋里别出去,帮我烧掉。”
几乎瞬间她?就做出了决定,压低声?音对幺娘快速说完,就将箱底的两?本油纸包裹的薄册拿出来,塞给对方。
偏房住着的长庚已经去开了院门,陈今昭听着外头传来的错杂的脚步声?,也来不及多做嘱咐,简单整理下衣服就走出了房间。
来人,是北镇抚司的一行人。
望着为首的那腰悬牙牌的指挥使,陈今昭强捺不安,上前?两?步对他?施礼,“不知指挥使大人莅临鄙舍,所为何事?”
指挥使不着痕迹朝屋内瞥了眼,看向对面的人,直接问:“千岁殿下签发的那道禁画令,大人可知?”
“自是知的……”
“那敢问大人,可有私藏?”
指挥使目光如炬,犀利的注视好似能让人显出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