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演。”宋文朝说，“这世界上没有蜉蝣撼树，这是你教给我的道理。”

“我就算真的做了什么，也不会影响你，况且，我什么都没做。”

喻折的眼眶发红，“所以你就任由这个事儿发生？”

宋文朝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其实，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他确实存在某些阴暗的想法，比如，要是喻家垮了，喻折会不会像依赖家里一样依赖着自己？

毕竟好似，自己是唯一能救他的人。

但他终究什么都没做。

虽然有些冷漠，但是他只是让事情自然发生。

如果经纪人处理好了，就不会有多余的事儿。

如果那个小情人蠢一点，不找到政敌那去，也不会有事发生。

但偏偏阴差阳错，所有事儿都这样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喻折红着眼睛，又甩了宋文朝一巴掌。

“你真恶心！”

宋文朝眨了眨眼，不顾喻折的挣扎，把他抱进怀里，“嗯，我恶心。”

喻折在宋文朝怀里挣扎一番，逐渐没了动静。

一声声的啜泣像是利剑扎在宋文朝的心上。

宋文朝从来没在这件事上反思过自己，但是这一刻，他开始反思。

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是不是那些阴暗的念头其实一秒都不该存在？

“对不起。”他道歉。

却没有真的悔过。

喻折沉着嗓子问：“所以在小岛上的时候，其实你一直都知道这个事儿，或许是澳门的时候，你就已经明明白白了。”

“在看到我让你赢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想，我要失去这一切了会怎么样？”

宋文朝轻声道：“我并不确定一定会发生这个事。”

“而且就算是真的发生了，我会给你兜底。”

“你想赢，我会想方设法，让你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