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后,a市的肃清终于结束。

奇迹的是,肃清的源头并没有倒,却也不似之前那般高调。

喻家依然在那里,只是把更深的枝桠埋进了土里。

总有重见光明的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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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朝这两周一直呆在北座,经纪人被喻折带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也没人和他对接他接下来的工作。

他只好呆在家里。

期间他还给喻折发了一条消息,是他的银行卡余额,加上各种基金和信托,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喻折甩给他两个字:干嘛?

宋文朝想了想,回复:让你别担心,我有钱。

喻折:抠了这么久也就存了这么点?

宋文朝抿抿唇,打字:你应该用不完。

喻折:你在担心我?

宋文朝:有点。

喻折:别担心,这世界上没有真的蜉蝣撼树。

此后,喻折就再没回过他消息。

宋文朝看着余额有些不解,这应该是正常人几辈子都用不完的钱,原来在喻折眼里,只是“这么点”?

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觉得自己应该多接点工作了。

在夏末的某个傍晚,喻折推开了北座十二层的门。

那时宋文朝正在打着无聊的单机游戏,看见喻折走进来的时候,眼睛亮了亮,“你来了啊?”

喻折表情晦暗不明。

宋文朝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着喻折走过去,伸出双手准备抱一抱喻折。

喻折不动神色地往后退了退。

宋文朝不解地歪歪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