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高诗蔓猛地抬手指向后面的萧青芷,“都是萧青芷挑唆我的!”

霎时,大家都转头看向了萧青芷。

萧青芷没想到高诗蔓忽然会指认她,连忙否认,“你胡说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萧青芷不由得握紧了手,面对这些眼睛不由得往后退了退。

“就是萧青芷故意引导我去破坏喜服,我一个外人如何筹划这些事情,我是被萧青芷骗了。”高诗蔓指着萧青芷的手一直悬在空中,情绪激动。

“高小姐倒是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她是来做客的,能打听到有角门的位置倒还算正常,但是怎么会正好赶上萧芙的房间里闹长虫呢?是不是太巧了?就好像是故意给高小姐制造一个趁虚而入的机会似的。”木锦沅看了一眼萧青芷,“说不真的是我们府里的人和高小姐里应外合。”

“沅妹妹,之前的事情我已经受到惩罚了,我刚刚也给你下跪道歉了,你不能听高诗蔓胡乱攀咬,就把脏水往我头上泼,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萧青芷伤心的解释,“你这样真的太让我寒心了……”

“我只是说可能,也没有断定就是芷姐姐做的,怎么你反应这么大,别是心虚了吧?”木锦沅不紧不慢道。

“我,我没有!”萧青芷又气又急,“你为什么相信高诗蔓一个外人说的话,也不相信我。”

“今日的事情着实古怪,我也不知道该相信谁,只能相信证据了。”木锦沅看向高诗蔓,“高小姐,你说是芷姐姐挑唆,可有实证?”

“我和萧青芷去换衣服的时候,她知道我和你有过节,便说了很多你的坏话,故意激起对你的厌恶。”高诗蔓说完又看向了萧青芷,“然后她又故意提到萧芙的喜服,说萧芙的喜服多么贵重,又让丫鬟在我面前故意弄坏了衣服,说要惩罚她,分明就是在诱导我去破坏萧芙的喜服,然后再嫁祸给木锦沅。”

“萧青芷根本没有真的想和木锦沅道歉,相反她是想要借我的手去陷害木锦沅,她在一边坐享渔翁之利。”

高诗蔓说完,大家的表情是一惊又一震,全都不可思议的看向了萧青芷。

如果真的是高诗蔓说的这样,那最可怕的人不是高诗蔓,是萧青芷。

她们岂不是都被萧青芷给骗了?

“没有,我没有,你不能被木锦沅拆穿了你的报复计划就将事情赖在我的头上!”萧青芷没想到高诗蔓忽然变聪明了,竟然想明白了她的意图。

“你敢说你没做这些事情吗?”高诗蔓不甘示弱的质问萧青芷。

“我那是和你姐妹叙话,我随便说说的,你说你冷,我好心将衣服借给你,衣服坏了也是巧合,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让你去损坏芙妹妹的喜服,你怎么能如此反咬一口?是你自己心思歹毒,和我有什么关系?”萧青芷急的脸色涨红。

她只是动动嘴皮子,只要她不承认,能算什么证据。

“就是你故意给我暗示,要不是你和我说喜服的事情,还故意说木锦沅的坏话,我怎么会往这上面想?”高诗蔓说完又冲着大家喊,“你们都不是傻子,你们说说要是你们听见萧青芷说的这些话,会怎么想?”

“温雅云,你说!”高诗蔓直接点名。

温雅云身躯一震,她父亲不过一个小太常寺卿,在京中一众官员中根本没有什么地位,她自然也不敢乱说话。

“这……”温雅云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隐隐也觉得这件事情肯定和萧青芷脱离不了关系,确实有故意挑唆的嫌疑。

况且她一直和高诗蔓交好,不了解萧青芷,但是她还是了解高诗蔓的。

高诗蔓性子跋扈,做事都明着来,根本想不到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情。

“木锦沅,你觉得呢?”高诗蔓看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