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翻了个白眼。

“这是邀功来了。”木锦沅眯了眯眼,“看来把这出戏唱完了。”

说完木锦沅看向了地上的脏水,是她刚刚清理过伤口的血水。

“我的院子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先给他个下马威,让他清醒清醒。”

紫竹立刻会了意,直接端了水盆便往外走。

永宁侯夫人和沈墨初不顾门口丫鬟的阻拦直接往木锦沅的房间走。

忽地,一盆冰凉又腥气的水扑面而来。

永宁侯夫人和沈墨初无一幸免。

“你瞎了你,没看见我们过来,泼什么水啊!”永宁侯夫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顿时皱起了眉头,“血水?这什么啊!”

真叫个晦气啊!

出门见血为不吉,这倒好了,她身上都是血水!

“侯夫人,世子!”紫竹将盆扔在一边,假装慌乱,“我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们会突然闯进来,要是通报一声也不至于弄成这样!”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怪我们无礼了?”永宁侯夫人看紫竹就是故意的,明明一点儿忏悔都没有,更像是在憋笑。

“紫竹,你怎么和侯夫人说话的?”木锦沅在白果的搀扶下缓缓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永宁侯夫人还以为木锦沅要教训紫竹,冲紫竹扬了扬头。

下一刻却听见木锦沅道:“侯夫人一直喜欢不请自来,你怎么能不仔细看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