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氏拉住了木锦沅的手,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所以沅儿在皇后问要什么赏赐的时候,选择了让皇后宽恕护国公府一次。沅儿是那个时候已经想清楚了芷儿的事情了?还是沅儿知道护国公府会发生什么事情?”
木锦沅虽然有木秉文那样的父亲,却生了个玲珑的心。
别人只看见护国公府权势渐长,木锦沅却看得更长远。
纵使她母亲也不一定能想到这些。
“沅儿只想外祖母和外祖父能安享晚年,没想那么多,护国公府有舅舅和长公主舅母,只会越来越好。”木锦沅笑了笑。
她不想让外祖母过于忧心。
她总不能告诉外祖母是因为上一世护国公府全都惨死,所以她才想防患于未然,和皇后娘娘要一句承诺。
虽然她一直想改变上一世的命运,但多一份保证总归是好的。
“对,咱们萧家会越来越好的。”闫氏握紧了木锦沅的手。
萧家虽然手握重权,可他们从来都各守职责,从来没有做过仗势欺人,为害别人的事情。
身正不怕影子歪。
不必担心。
但萧青芷的事情也给她提了个醒,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治家还需再严谨些。
不然就算他们萧家做的都是问心无愧的事情,可难免有些红眼病的人趁机对萧家不利。
赴宴的人接二连三地离开皇宫,马车驶入不同方向。
可永宁侯府里气氛却十分阴沉。
沈墨初将木锦夏扔在地上,永宁侯夫人和沈书慧听闻立即赶了过来。
一看木锦夏被打的昏昏欲沉的样子都十分愕然。
“好好的去参见琼林宴,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永宁侯夫人惊诧,虽然她看不上木锦夏,可她毕竟是世子夫人,出去代替的是永宁侯府的脸面,“谁干的?这不是打我们永宁侯府的脸吗?”
“我打的。”沈墨初平静道。
“你打的?”永宁侯夫人和沈书慧互相对视了一眼,不可思议。
平时将木锦夏看得比眼珠子还贵重,怎么去一趟琼林宴就变了?
沈墨初冷冷地扫了一眼木锦夏,“从今日起,木锦夏就是我的洗脚婢,再也不是世子夫人。”
“世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木锦夏颤抖着问。
“你和安王卿卿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什么感受?”沈墨初抑制住想要掐死木锦夏的冲动,毕竟让她就这么死了,真是太便宜她了。
“好啊你!你去琼林宴上勾搭安王了,真是不要脸!”沈书慧一听立即冲木锦夏啐了一口。
怪不得她弟弟生了这么大的气。
从小到大,沈墨初虽然被骄纵了一些,可是他从来不曾动过手。
尤其是女人!
“木锦夏你还真是个贱人坯子,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好的我儿子坚持让你成为世子夫人,你可好,不知道感激还出去找男人!”
“就该将你浸猪笼!”永宁侯夫人上去踢了木锦夏两脚。
“母亲,浸猪笼就让外面的人都知道她干了什么,丢的是咱们永宁侯府的脸,留着她好好伺候我,让她给我们永宁侯府赎罪不好吗?”沈墨初冷笑。
永宁侯夫人眼睛一转,觉得沈墨初说得有道理,便吩咐道:“将木锦夏吊在柴房,勾引男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先打她五十鞭子。”
“我错了!”木锦夏慌张求饶,“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世子,为了永宁侯府,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可沈墨初却看都不看木锦夏,只觉得刺耳,“将她的嘴给我堵上。”
沈书慧看着木锦夏绝望的眼神,嘴角忍不住溢出笑容,她夫君要是在天有灵,看到木家人这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