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锦夏是救了王爷的命吗?

怎么忽然就失去了理智。

木锦夏在房间里面把安王说的话都听了个清楚,不由得在心里窃喜。

谁能想到一个玉佩竟让她抱上了安王的大腿。

“夏儿,你好好休息,大夫就在外面候着,我也在,哪里不舒服立刻叫我。”安王的手在门上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推开门。

“谢谢王爷。”木锦夏在房间里应了一声。

安王这才去了外屋。

“小姐,你吓死我了,我差点儿以为你撑不过去了,幸好碰到了王爷。”银珠提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不过,小姐是什么时候认识王爷的?”

“不重要。”木锦夏握紧手中的玉佩。

这个木锦沅不知道是什么好命,小时候收留的叫花子竟然是安王,不过最后还不是便宜她了。

她要好好想想怎么利用安王?

侯府的人不是看不起她吗?

可如今安王可认为她是对他有大恩的人,这回她的世子夫人坐定了!

从万宁寺回来后,木锦沅一直借口受伤在院子里养伤,除了春枝过来看了她以外,她的祖母和从外面办差回来的父亲压根没有露面。

倒是婉娘借着探病的借口,过来奚落了她两句。

估计她们都巴不得她在万宁寺被狼咬死。

不过她们已经是秋后的蚂蚱了,不值得她再给眼色。

而且婉娘为了得到陆疏桐的嫁妆,这几日没少上蹿下跳。

她们窝里斗的越凶,她越开心。

只不过婉娘这种眼皮子浅的,根本不是陆疏桐这种深谙生意之道的对手。

伤养得差不多了,也该去报仇了。

谢晏辞那面还没有消息,但陆疏桐那日拦着紫竹,定是也不想她好过。

背后的那个人是点火的,那陆疏桐就是添柴的。

既然祖母和婉娘想要陆疏桐的嫁妆,那她就好心帮她们一把。

木锦沅去了木云渊的院子,这些日子陆疏桐忙着外面店铺的事情,根本没有功夫照顾木云渊,倒是婉娘一直不离左右。

翠玉轩被解了封,听闻是侯爷出了面,但因为这件事情永宁侯也被不少人弹劾了。

陆疏桐正忙着重新修整店铺,听闻定了不少陆记的牌匾。

到时候十几家店铺一起开业,定能吸引城中不少人的目光。

一到院子就看见婉娘正在帮木云渊剥葡萄皮,两个丫鬟分列木云渊左右,帮他拿着书本。

木云渊躺在摇椅上,翘着二郎腿,一脸享受。

“哥哥,你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吧!”木锦沅关心的开口。

“嗯。”木云渊看了一眼木锦沅,张嘴接过了婉娘给他剥好的葡萄。

“哥哥的伤口好得这么快可要好好感谢婉姑姑,要是没有姑姑的细心照顾,怕是好不了这么快。姑姑做得比我和母亲都尽职尽责。”木锦沅故意奉承婉娘。

婉娘得意地扬起了头,又连着剥了好几个葡萄,她亲儿子能不好好照顾吗?

“姑姑对我的好我自是明白,你和母亲对姑姑不要太过苛责,你都看见姑姑对我照顾有加了,你和母亲是不是应该对姑姑表示表示?”木云渊冲木锦沅使了个眼色。

说的好话再多也没有用,还是真金白银更实际。

木锦沅眸光微动,这还真是两句话不离银子,笑了笑道;“哥哥这么说真是把姑姑给贬低了,姑姑对你细致入微的照顾难道是为了母亲的钱财吗?”

“当然不是!”婉娘下意识否认。

木云渊一噎,虽然木锦沅说的没错,可他就是觉得木锦沅这张嘴越发的不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