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会有孕反吧,体质不同,反应也不同。”

冰鹿嚼着嚼着,眼睛忽然一亮,直勾勾的看着容忻说:“主人,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容忻心忽悠一下,但面上颇为镇定地说,“胡说什么,我好好的怀什么孕啊。”

幸好前几天古掣把他的房间用精神力封闭起来,别人闻不到他浪到骨子的信息素味。没有人知道那五天五夜是他的发情期来了。

冰鹿放心的哦了一声说:“没有最好,现在局势紧张,执行官大人和联邦政府也许不久就要有一场恶战,您要是这时怀孕了,的确不是个好时机。”

冰鹿的话在容忻心里瞬间炸开了花,古掣从来不和他谈政事上的事,自从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对他也不似以前那样蛮横无理,除了在床上,一想到这,容忻就气的想骂娘。不过除了这个,那人对自己真是无可挑剔。

“怪不得他现在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容忻默默呢喃一句。

冰鹿凑上前,嘿嘿一笑,“主人是在想执行官大人吗?”

容忻脸一红,心虚反驳,“谁想他?我才不想他呢。那个混蛋就知道...”

说着说着容忻发现冰鹿朝自己直眨巴眼睛,容忻用小手在冰鹿眼前晃了晃,“你眼睛怎么了?”

冰鹿塌下耳朵,往后退了两步,容忻终于察觉到不对劲,还不等他转过身,古掣低沉的嗓音就在他背后响起。

“原来我不在,你就是和别人这么说我的?”

冰鹿见势头不好,打了声招呼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