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羞耻了,他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容忻双手捂着小脸,无比懊悔。
这时房间想起三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容忻一激灵,拉高被子警惕看向门口。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齐伯试探的声音,“容少爷,您醒了吗!”
容忻拉长脖子,局促回道:“我...”刚说一个我字,就把他吓到了,这还是他的声音吗?像是把沙灌进了风匣子里,哑的不成样子。
少年狠狠咬了咬牙,一想到昨晚自己无论怎么哭着求饶,那人都根没听见似的,他就气的想打人。
打不到人只能拿床垫出出气。
小家伙胳膊狠锤了下床垫,结果疼的他险些叫出声,两条胳膊沉的像是拎着两大桶水,又酸又胀。细想了下缘由,容忻脸蹭的一红到底,古掣后入式拉着自己胳膊的画面一帧帧的回放着...
古掣,你个混蛋,你就是个天杀的禽兽...
齐伯见里面没动静,接着又敲了两下门,“容少爷?”
容忻咽了口吐沫,润了润嗓子说:“进来吧。”
齐伯推开门,身后的两名中年女仆也跟着一并进了房间。
容忻压了压被角,紧盯着几人。
齐伯上下扫了容忻一眼,不冷不热的说道:“容少爷,少爷马上回来了,您也该起来了。”
容忻总觉得这个老家伙说话阴阳怪气的,而且称呼也奇奇怪怪的,古掣又不是豪门财阀,为什么要叫他少爷,搞得自己也跟着被称为少爷,真是越听越别扭。
齐伯见容忻没作声,给身边的两名女仆使了个眼色,二人立刻拿起衣架上的外衣,转身朝容忻走去,作势要给他换衣。
容忻紧着嗓子连声拒绝,“我自己来就行...不用你们...”说着就支起身子要起来,结果腰刚一吃力就听见“嘎巴”一声。
容忻脸色发白,腰眼连着尾椎骨一路疼的像是被人拆了重接似的,整个人毫无准备的又栽回到床上。
齐伯看了眼容忻,语气带着一丝不屑,“容少爷,作为少爷的私宠,您应该加强锻炼,不能事后就这样呼呼大睡,您的职责是时刻准备好为少爷服务。请您牢记这一点。”
容忻本就憋着气,现在又被这个糟老头子明里暗里的训了一顿,更是火冒三丈,心想我贪睡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好少爷干的。
他猛的掀开被子,强忍着下 体难以言说的痛楚下了床。
被子不掀不要紧,这一掀开让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睡衣遮住了容忻的大腿,唯有两条小腿裸露在外,上面布满青紫的抓痕。
尤其是左脚脚裸,更是印着五个清晰可见的手指印,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的杰作。
容忻的脸似乎要烧起来,又红又烫。
这时熟悉的脚步声从廊道里由远及近的传来,容忻听出那是古掣军靴。他拧着眉头,一鼓作气站起身,夺过女仆手中的衣服就往浴室跑。
结果还是被那人抓住了小尾巴。
就在他迈进浴室门的一刻,古掣沉缓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容忻身型定住,动弹不得。
齐伯见古掣来了,颔首回话,“回少爷,我正准备命人伺候容少爷洗漱换衣。”
古掣扫了眼落荒而逃的容忻,心里明白个大概,容忻脸皮薄,怎么可能让人看见他现在的样子。
他横了齐伯一眼,语气渐沉,“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齐伯尴尬抽了抽嘴角,辩解道:“我看您快从议事厅回来了,所以想让他...”
古掣眯起眼,极其罕见的对齐伯放了狠话,“他是我的私宠,什么时候轮到你让他如何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