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喘着气,颤着声说,“执行官大人,不是我的错啊,是...是谢米尔大人,是他,是他说送到战俘监狱的omega可以不用当人看的...是他啊...”刀疤男知道古掣不会放了自己,只能鱼死网破的挣扎一下,希望能有点转机。

谢米尔无故被Q,当即就怒了,狠声骂道,“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唔唔唔...”还没等他说完,古掣一个眼神就封住了他的嘴。

这些被贵族支持,有恃无恐的蛀虫,是该好好清理一番了。

古掣收回眼,看着眼前的吓到嘴唇发紫的刀疤男,牙根儿一紧,脚下的胳膊“嘎吧”一声,离开了肩膀,耷拉在袖管里。

刀疤男吃不住疼,两眼一瞪,晕了过去。

古掣喊来卫兵,冷声吩咐,“把他弄醒,丢到碎尸机里。”

卫兵上前拖着晕过去的刀疤男离开了房间。

那两名看守早就吓傻了,其中一个更是吓到失禁。

古掣眼光一扫,二人的眼球瞬间爆碎在眼眶里,鲜血混着泪液流了满脸。

顷刻间,房间里哀嚎四起。

古掣面无表情的看着双手捂脸,满地翻滚的两个人。

谢米尔等人已经傻眼了,他们没想到执行官大人居然亲手发落了几人。

按理说以他们的品级,犯了错跟本不用古掣亲自动手。可一想到他们欺负的人是容忻,古掣就抑制不住体内的狂躁。

即便让他们死一千次,一万次都无法抵消容忻遭受的伤害。

古掣命人将他们二人拖下去,关进战俘监狱。

二人登时就禁了嚎声,不停的求饶。把他们关进监狱,无异于羊入虎口。那些曾经被他们迫害过的Alpha看到他们,岂不是要把他们生吞了?

谢米尔刚开始还存有侥幸心理,看完古掣这波操作后。他才知道,这哪里是问话,这分明是要命。

这时房间的门响了,卫兵带着楚粤来了,身边还跟着楚荀。

古掣看到突然出现的楚荀,微微蹙眉。

楚粤躲在楚荀的身后,装作无辜的样子说,“古哥哥,我已经向你道歉了,那天在射击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古掣踱步朝他走去,楚粤又往楚荀的身后躲了躲,小声说,“哥哥...”

楚荀伸手拦住古掣,温声恳求,“掣,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

还没等楚荀说完,古掣一把将楚粤从楚荀的身后薅了出来,大手掐着楚粤的脖子寒声道,“我问你,晚饭过后你去哪了?”

楚粤面颊通红,舌头直打结,断断续续说,“我...我去找谢米尔,他...他不在我就...我就走了!”

楚荀忙上前握住古掣的手腕,急声道,“掣,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先把粤粤放了。”

古掣不理他,掐着楚粤的手慢慢向上收拢,楚粤脚尖离地,舌头伸出口腔,极速缺氧让他大脑发沉,眼皮不受控的往上翻着。

楚荀吓得忙抱住古掣的腰,哽咽着,“掣,你这是怎么了?你放手啊,再掐下去,粤粤会死的。我才回来,难道你要让我弟弟也死一次吗?”

这句话刺激到了古掣的心神。掐着楚粤的手慢慢松开,楚粤跌落在地,缓了好几口气才恢复呼吸。

楚荀抱着楚粤,好一顿检查。确认安全后才仰头问道,“掣,你到底怎么了?你刚才差点儿要了粤粤的命。”

古掣冷睨了眼呼呼做喘的楚粤说,“你问他。”

楚粤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双眼飘泪,“我饭后想找谢米尔大人讨个听话的小宠物玩玩,结果谢米尔大人不在,我就回家了,然后就被人带到这里。”

古掣显然不信他的话,可有楚荀在场,自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