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所有的不确定性。
莱恩思索一会儿,如是说:“各占一半吧,一般来说维稳剂二次渗入的效果只有两天,如果两天后...”
古掣心顺间凉了下去。
莱恩见古掣苍白的脸更无血色,忙补充道:“您别着急,理论上是可以醒来的,但在此之前并没有类似的案例,所以我也不敢说百分百可以。”
听莱恩这么一说,古掣的心终于稍稍平复了一些。
莱恩催促,“我们进去吧。”
古掣滚了滚喉结,推开了房门。
容忻闭着双眼,安静躺在病床上,惨白瘦弱的小脸几乎和身下的床单融为一体。
莱恩看了古掣一眼,古掣朝他点点头。
莱恩将维稳剂吸入针管中,插进容忻闭合的腺体上,将墨绿色的药液一滴不落的注射了进去。
古掣在一旁紧张大气不敢喘,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莱恩手上的动作。
“我能做些什么?”古掣急声问。
莱恩将容忻的腺体封住,看着沉睡中的人儿说:“现在除了等待,什么也做不了。”
古掣坐在床边拉起容忻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低声呼唤,“忻忻,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忻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