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段钧说，“等你在鸿途把游昊取代了吧。”

许向晨：“……”

两个人出了餐厅，段钧让许向晨看着自己付款的数额，“瞧见了吗，这里面的东西，百分之八十都是你吃的，猪都没你能造。”

许向晨：“你现在付的每一顿饭钱，都是你将来挖墙角的诚意，你每抱怨一次，你的真心就减少十分。”

许向晨遗憾的摇摇头，“我对你很失望。”

段钧：“……白眼狼。”

狄旭的酒量一般般，在游昊充当催化剂的情况下，倒是化身勇士，一杯接一杯的不停。

刚才的那服务生大概就是掌管他们这几个座位的，送了酒之后也没离远，就站在他们包间门口。

狄旭这会儿已经有点晕头转向飘飘欲醉的感觉了，“游昊，你……我懂，我只是……”

“你只是很为难对不对？因为我从来没有让你做出过选择，”游昊边喝边苦笑，“我从没有说过要和你在一起的话，所以你连拒绝都没办法拒绝，不是你揣着明白装糊涂，是我不给你这个机会。”

狄旭：“……你知道啊，搞得我好像吊着你一样……你真的，六年级小孩喜欢拽小女孩的马尾都没你幼稚。”

游昊反驳的声音，就在耳边，断断续续的，深情的不得了，可狄旭望着门口，什么都没听见。

他总觉得那戴面具的狐狸服务生，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