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比较在行。”

乔朗也不在乎谁留下来,有屄操就行,他嗯了一声,裴依顿时松了口气,撅着屁股往外爬,慢慢将体型庞大的肉茎吐出来,纵使放慢了速度,鸡巴上的筋脉与屄肉摩擦时还是分外磨人,尤其腟肉还牢牢吸着鸡巴不肯放。

龟头刚要离开宫口,龟冠却卡在嫩肉里,强势拔出时发出了闷闷的“啵”声,与此同时,过剩的精种从闭合不拢的宫口溢出来,裴依忍不住呜咽一声,眼角又流出泪水。

腟肉淫乱地绞紧了鸡巴,淫液被捣得黏稠,黏着在性器交合间,退出得愈发举步维艰。

乔朗有些不耐地朝裴依的屁股扇了一巴掌,在丰腴的臀肉上留下泛红的指印,叱道:“骚母猪,动作快点。”

崽子们还不理解太多词汇,大女儿好奇地看向父亲:“什么是‘骚母猪’呀?”

乔朗:“……”

乔朗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骚母猪……是很亲密的称呼,就跟‘小宝贝’是一个意思。”

大女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吧唧一口亲在父亲的下巴处:“那囡囡是爸爸的小宝贝,也是爸爸的骚母猪~”

乔朗听到她童言无忌的话语,难得有些羞耻,耳根子都红透了。

噗的一声,鸡巴完全脱离裴依的穴口,马眼与屄洞间连着一条晶亮的银丝,屄口被撑得合不拢了,留下碗口大的洞,殷红的淫肉能被看得一清二楚,屄肉褶皱里糊满了浓白的浊精。

小囡囡哇了一声:“姨姨屁股上有好大的洞洞!洞洞里还有白色!那是什么?”

乔朗捂住她的眼睛:“那是囡囡的弟弟妹妹。”

小囡囡不太听话,扒拉下父亲遮住她眼睛的大手,好奇地低头又有了新的发现:“爸爸这里为什么有根大棍子?”

她刚要伸手摸,就被乔朗眼疾手快地钳制住,裴依还来不及喘口气,就支棱起酸软的腰腹,将三个小屁孩赶羊似的带走了。

二女儿是裴依的孩子,和明沁的大女儿同年诞生,性子内向早熟,也不太爱说话,被裴依领出门以后又噔噔噔跑回来,鼓起勇气拉住父亲的手:“爸爸为什么要把大棍子塞进妈妈的屁股里?是因为妈妈做错了事情吗?”

乔朗今日无数次懊悔没有反锁门,如今只能有口难辩:“不是……”

他实在解释不出来,二女儿以为理解了大人的言不由衷,便巴巴地看着乔朗:“妈妈不是故意做错事的,以后爸爸要惩罚,就惩罚囡囡吧!囡囡就算被爸爸用大棍子塞屁股,也绝对不会哭的!”

她以为妈妈的眼泪是被父亲打疼了哭的,所以想替妈妈“挨打”,折返回来的裴依听到女儿的话,不免感动又尴尬,她轻咳了一声,耐心哄道:“囡囡,妈妈没有被惩罚,爸爸用大棍子塞妈妈的屁股,是在给妈妈挠痒痒。”

二女儿心智成熟,不太轻易相信大人的话,闻言怀疑道:“真的吗?”

“真的,等囡囡长大以后,也可以拜托爸爸用大棍子帮囡囡挠痒痒,到时候囡囡就知道妈妈没有骗人了。”裴依摸了摸女儿的头:“不要打扰爸爸和姨姨睡觉,我们出去玩吧。”

二女儿初步判断妈妈没有撒谎,便听话地答应了,离开之前还不忘叮嘱父亲:“爸爸一定要记得也帮囡囡挠痒痒哦!”

好不容易把小祖宗们都送走了,乔朗顿觉轻松许多,明沁看着向来呼风唤雨的乔总在孩子们面前束手无策的样子,她想笑又不敢笑,生怕乔朗恼羞成怒把她真的操到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