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有力的尿柱打在琉茗敏感的骚肉里,她快活地双眼翻白,浑身都在抽搐。

神父尿液独有的腥臭味在空气中传开,钟城满意地笑了:“妈妈的脏逼被我洗干净了,开心吗?”

琉茗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嘴角流下涎水,像个痴儿。

“把我的尿排出来,我要给妈妈配种了。”

琉茗终于恢复意识,便听见了儿子的命令,她身上还穿着安瑜的婚纱,以为自己听错了。

钟城好心地又重复了一遍。

琉茗不敢把婚纱弄坏:“阿城,先让我把婚纱脱掉……”

作为神子,她的尿水是清透的,只有淡淡的骚甜味,刚才喷尿时她已经把婚纱裙摆弄脏了,勉强还能弄干净。而神父的尿又黄又臭,要是弄脏了婚纱,是很难瞒天过海的。

钟城懒得想这一层,他笑了声:“妈妈排不出来是吗?”

“没、没有……啊啊啊啊~”插在她尿壶肉穴里的鸡巴塞子又动了!

钟城在满是尿水的淫腔里怡然自得地抽插着,琉茗果真受不住,淫肉抽搐着,在屌身与肉壁之间流下淅沥沥的黄水,顺着她的腿根流下,浸透了婚纱。

琉茗体内的尿液排空之后,钟城不知道又操了多久,整个晚上都在妈妈的肚皮上耕耘,两条鸡巴轮流插在她的子宫里灌精。

直到天方吐白,钟城这才稍微餍足,抱着早已昏过去不知多少回的母亲,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老婆,这个洞房花烛夜,我很满意。”

琉茗被吃醋的儿子搞得半条命都丢了,穴里还含着他的两条鸡巴,全身被他滋润得红红的,肚子被精液填得如同十月的孕妇,声音也哑了:“不要生气了,我以后,只给老公生小宝宝……”

……

钟城和琉茗结婚当天,因为钟城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抛弃了那些淫艳的旧习,只保留接亲和仪式这两项。

接亲也只是神父带着亲近的家人,去到新娘家里将神子接回新郎家。

距离接亲启程还有一个小时,钟城还埋在母亲的穴里不愿起身,琉茗只好哄着他:“阿城乖,我们晚上回来再做好不好?”

钟城不满意地用力吸了一口母亲乳头里的奶水:“叫我什么?”

“哈啊~老公、老公,我错了~啊~”琉茗被儿子弄得眼泪都干了,女穴绞得死紧,钟城闷哼一声,差点又被她榨出精来。

“今晚我要和新娘洞房,哪里有时间和我的小老婆做爱?”钟城调笑道。

他不是这样轻浮的性子,和琉茗在一起后,好像那点子色欲都活了起来,向来沉稳保守的人也开起了低俗下流的玩笑。

琉茗这几天被钟城日日夜夜疼爱,早忘了钟城婚后不再属于自己,顿时有些难过,她抱紧了钟城:“明天你会来找我吗?”

钟城明白琉茗的意思,伸出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鼻头:“会。”

“哥哥!”

二人甜蜜的氛围骤然被冒冒失失闯进来的女孩打破,钟城下意识扯过被子遮住母子俩相连的身体。

钟楹顿时翻了个白眼:“遮什么呢?我早就知道了。”

钟城一贯在妹妹面前维持好形象,如今被撞破和母亲的乱伦情事,他不免有些尴尬:“咳……有什么事?”

钟楹看了一眼被哥哥压在身下的母亲,犹豫了一下,道:“我感觉……我好像有了。”

“有了?”钟城还不太明白:“有什么了?”

“你被阿城开苞的时候,我记得是这个月初吧?”琉茗一下子就明白了女儿的意思,情敌之间的雷达总是很精确的,几乎是儿子和女儿交媾的第二天,她就意识到了他们之间的猫腻,只是一直没拆穿罢了。

琉茗没有提自己有很多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