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痴缠都化作朦胧烟云,唯有那些蚀骨的感觉,久久挥之不去,像是河中的涟漪,荡起一层又一层,余韵不肯消。
在这样香艳的梦里,最教她困惑的是那份过于真实的知觉。欢愉如潮水般涌来时,总夹杂着细密的刺痛,像是有谁在云端握着风筝线,每当她要纵情翱翔时,便不动声色地收一收线,遍布全身的疼痛感让她瞬间绷紧。
她到底是个多么严谨的人啊,为何做个梦都要如此较真!
咋的,始终记得自己是第一次,就必须得痛一下?
痛痛快快地爽就完事了啊!
……
彻底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问小竹子,遂大惊:“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