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吧。”萧胜天倒了一杯白水,放在她面前,“你这两天都跑去哪了?”
“随便转转。”
“外面不安全,尤其是闵州之外。”
这倒是没说错,虽然各地都非常混乱,但闵州相对地广人稀,萧胜天又不是那种到处扫荡的土匪,闵州较为稳定,甚至已经开始有健全政权组织的雏形。
一对比就能看出来,河州松散混乱,内耗严重,要不是这几天李百川声望大涨,隐隐有压制其他人的趋势,河州根本无法和其他州的起义势力相提并论,更别说召开什么联盟大会了!
时渊笑了笑,怎么一个两个都让她待在闵州。
萧胜天看得出来时渊的敷衍,像是根本没听进去,也没有再出言指责,而是突然问道:“是你给云真真赎身,让她回去的对吧,你是怎么说服她的?”
其实萧胜天以前也多次提出想给云真真赎身,春风阁不是久待之地,但奈何她太过倔强,不肯离开,一心想为起义军做些事。
这姑娘固执的时候也是真固执!
天知道,他在彭城看到云真真回来的时候,有多惊讶。
时渊想起那个风情万种的美人,乱世之中,美不一定是福祉,反而可能是催命符。
偏偏云真真就属于典型的清高性子,吃硬不吃软,活得拧巴。
她固执地非要和萧胜天身边的其他女子攀比,非要通过这种危险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但同时又自卑自厌,恨自己牺牲那么大,却没有得到萧胜天的特别关注。
“我跟春风阁的花娘说,云真真是我的敌人,我不想在闵州城再看到她的身影,所以她就被赶出去啦。”
萧胜天有些惊讶,这也行?
劝不动她,就让她待不下去……好像是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