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就乱套了。

接下来,三个人演练了一下攻防走位。他俩负责共商战術,郭绵负责听令行事。

她信奉術業有專攻,从不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指手画脚。反而比较喜欢

默默观察和倾听專业人士的一言一行,当作积累演绎素材。

张斐虽然人贱嘴毒,战术上却非常精通,上过战场的胤禩和他意外合拍,几乎没有意见相左的时候,以至于两个人商量的效率奇高。

不到十二点,第一轮演习就告一段落。

郭绵问张斐有多大的把握能搞定这三个暴徒,张斐说,百分之百。

郭绵又问:“在我和小八都不受伤的前提下呢?”

张斐不客气地说:“我可没义务保护他。”

郭绵道:“我加钱。”

张斐乐了:“好说。”

胤禩正色道:“上了战场就是兄弟,若是不能互为依靠,这仗没法打。”

张斐笑道:“兄弟?我可是明码标价的杀手。我的任务是保护雇主,不包括你。”

“那若我救了你,你把佣金吐出来?”

张斐挑了挑眉:“我以身相許。”

郭绵看胤禩的臉骤然变黑,扑哧一下笑出来。

紧张的氛围頓时松弛下来。

在胤禩发作之前,郭绵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他过嘴瘾,别理他。再说你也不是来者不拒的人嘛。好了,洗漱睡觉吧。休息好才能保持战斗水平。”

胤禩发现了,郭绵喜欢看他吃瘪。蔫坏。

可是,‘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若他为君王,或将为她烽火戏诸侯,吃瘪又何妨?總比讲老四的鸡毛蒜皮好。

郭绵自己搬去了主卧,安排胤禩住次卧,让张斐睡沙发。

张斐没什么意见,为了钱,他什么苦都吃过,哪怕睡厕所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