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弄脏了不好洗。”

胤禩摇头笑道:“是因为你已经决定接纳我进入你的生活。从我来到这里,你就没打算把我推走,你也料定我不会离开。”

郭绵愣了愣,随后抱起双臂,坦然地看着他:“你这样理解也可以。是我把你叫回来的,原则上你的使用权归我,不经我允许,你哪儿也不能去。”

大清皇室把所有臣民当奴才,而胤禩自从封爵后分到了几个佐领,专属于他的奴才不计其数。素来只有他拥有别人的使用权,甚至生杀大权,没有反过来的。

他不是任何人的奴才,连君父康熙也不会对他说‘你的使用权归我’。

但他莫名被这几句话取悦了,心里一下踏实了,就像在这个陌生世界找到了归属,所有烦闷瞬间烟消云散,“那你打算怎么用?”

郭绵被他神采奕奕的眼神搞得浑身不自在,错开他,从架子上拿了一件白卫衣,往他身上比量,“挟侄子以令姑姑可行?”

胤禩下意识推开,答非所问:“这件不可,穿白意味着戴孝,对父母大不敬。”

旁边的导购刚要靠近,闻言往后一缩:哪来的精神病。

郭绵被这老古董发言逗笑了:“你知道现在是哪年吗?你现在就算真戴孝也合情合理啊。”

胤禩:……也对,这是三百多年后了,莫说父母,所有他认识的人,都已化作云烟。

“老话说,要想俏一身孝,你没听过吗?我看你穿白色就很好。”郭绵把他往穿衣镜前一推:“你自己看。”

胤禩上次来已经适应这个时代的镜子了,他望向镜子里的自己和身旁的……半个郭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