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胤禩大汗淋漓,唇白且干,气息短促,仿佛病入膏肓。目光中恨意汹涌,神情却是惊惧交加,和平日里判若两人。
“上午还好好的,怎么忽然成这样了?”胤禛吃惊不小。细察他状态,怀疑他被人加害,而自己来的不巧,被他当成了凶手。
胤禩唇瓣发颤,却发不出声。
胤禛怕他伤到自己,稍一使力,把刀夺来,往外一扔,接着高喝:“来人!”
喊了好几声,哑太监才跑来,身上裹着一股焚烧化工制品的刺鼻气味。
“什么味儿?”胤禛警惕地喝问。
后院火盆里还剩两只鞋跟没烧完,哑太监知道不能暴露,寻思着如何糊弄他,稍一耽搁,便被一脚踹翻。
“说!你用何毒害八阿哥?”
哑太监大惊失色,拼命摆手,拼命磕头。
胤禛性情急躁,对上个哑巴,更是急火攻心,又一脚当胸踹去,直把对方踹得口吐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