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他不说了,就连忙追问:“哪有讲话讲一半的,你快说啊!”
扶羡将琼兮扶下马车,见她平稳落地了,才道:“可惜后来他疯了。”
“啊?”这心理素质不太行哦。
扶羡接着道:“这也只是传闻,没人知晓他后来如何了。他将自己困在那个偏僻的小庄子里,留下书信不要任何人去寻他,陪伴他的,只有一个哑婆婆,他未与人言自己去了哪,等人们发现他时,他已经死了。”
“就是关你的那个地方,还记得吧?从前那里有几户农家人,他们不知离王身份,只知那院子里住着个疯子,整日疯言疯语,后来他们听说了离王身份,陆续都搬离了那个地方,渐渐的,离王身故的事被世人遗忘,死因至今也是个谜。”
琼兮沉默良久,等到了屋内挥退丫头才问道:“你的意思,是抓我的人与离王有关?”
“不是离王,是前朝旧部,离王毕竟逝世已久,不可能布置的这样远,活着的人不甘心,才最有可能做这种事。”扶羡起身,不忘琼兮“饿了”的事,要吩咐人给她做些吃食,被琼兮拦住。
“我真的不饿,在被关押的那,我吃了两顿呢……”琼兮越说声音越低,她这个被绑架了的竟然滋润的不像话。
扶羡顿住,复又叫那丫头去了:“那饭菜没问题?”
琼兮坐下来,瓮声瓮气的道:“应该没问题吧,我看着她们吃过我才吃的。”
“应该?”扶羡忽然紧张起来,一把攥着琼兮手腕,她被吓了一跳,忙将另一只手举起来挡住自己:“我错了不要打我!”
扶羡:“……”他在她心里究竟是个什么形象啊。
扶羡被气笑了:“我何时打过你?”
“……没有。”琼兮不自在的动了动手腕,主要是他方才的气势太吓人了嘛。
扶羡没有松手,而是将两指搭在琼兮手腕内侧,低声道:“别动。”
哦,原来是替她把脉。
扶羡凑的有些近了,琼兮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低垂的眼睑,以及其上的睫毛他的睫毛好长,像是成了精,勾的她心里痒痒。
像受了蛊惑似的,琼兮竟抬手欲抚上他的睫毛,却在即将碰触到的那一刻顿住,她甚至有一时的茫然,她要做什么呢?
直到扶羡清冷的声音传来:“别闹。”
琼兮不自在的收回爪子:“喂,你为何还会医术?”
“我为何不能会医术?”扶羡没诊出什么不对劲来,才松了口气,“你日后注意一些,别谁给的东西都吃。”
琼兮忽然道:“我发热热傻了,注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