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但与肌肤的触感大相径庭,一面是方艾细腻的腿肉,一面是细密的布料摩擦,霍明川有种冰火两重天的错觉,撑手在方艾上方,公狗一样操他的丝袜操他的腿。反观方艾,沉沉地呼吸,似是已进入了香甜的梦乡,安静柔美的睡颜与他激动亢奋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色?
方艾真是骂他轻了,他现在的样子简直与禽兽无异。
压着腿操不够,他把方艾的腿竖起抱在胸前,由下至上操丝袜口。吊带袜本就被他扯得摇摇欲坠,操没几下,啪的一声,蕾丝带子崩开了,丝袜挂不住,被霍明川从腿根一路操到脚底,霍明川操红了眼,在兴头上不肯停,抓起方艾的脚底就往阴茎上磨,一只脚不够,又抓了另一只脚,夹着阴茎磨,最后竟真的给他弄了出来。
精液浇在黑色的丝袜上,滑溜溜的泛着光。
霍明川跪坐在原地,胸膛一起一伏,眼神一遍一遍地扫荡着方艾的身体,又凶又深。歇了一会儿,他又举起方艾的腿,紧紧把腿根并在一起插进了腿缝里......
方艾第二天是被头疼叫醒的,一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十点,他吓得赶紧起床推门出去,外面却空无一人,霍明川和可可都不在家。
走到客厅,茶几上留了张纸条。原来霍明川送方可可上学去了。方艾松口气,这才反应过来身上穿的是霍明川的睡衣,似乎澡也洗过了,总之除了宿醉的头疼以外,身上很清爽,没有什么不适。
坐到沙发上,手背轻敲额头,方艾试图回忆昨晚的事情。
他酒量很好,但霍明川的大哥昨晚灌他灌得太厉害,他有些断片,只能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对霍明川闹脾气,说了些理应不该对客人的话。
是因为这个所以没有做到底的吧?
他有两人赤诚相待的记忆,可再多的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越想头越疼,最后方艾只好放弃,起身去给自己弄吃的。正巧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居然是有人送了饭来,满满两袋打包好的食物,还有一碗解酒汤。
那么多东西,方艾以为霍明川要回家吃中饭,等了一会人没等到就给霍明川拨去电话。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给霍明川打电话,电话里霍明川的声音显得有些陌生,好似嗓子不舒服,比平时还要惜字如金。
他问霍明川要不要回家吃饭,霍明川却问他想他回去吗,风牛不相及,问了好几句,他才弄清楚霍明川吃过了。
挂完电话,他自个儿噗嗤笑了。
这人到底是怎么坐上明馆二爷的位置的?
昨天他也是听霍明封说,才知道霍明川年仅二十四,比他还小两岁。怪不得有时候像个小孩一样。这样的霍明川,真的会有人怕他吗......
方艾想着想着又不自觉笑起来。
到了下午三点半,霍明川突然打电话来说有急事不能和他一起接可可了,方艾让他有事先忙,快四点的时候收拾了一下,自己去了幼稚园。
接到方可可,他看见男孩白色外套前襟有一块很扎眼的红色,情绪还很低落,于是问方可可怎么回事,男孩儿说美术课不小心水彩笔画到衣服了,说时还一直拿手指去蹭,看起来是很难过衣服被弄脏了。
水彩笔的墨渍难洗,方艾不舍得儿子难过,索性领着方可可去商场买了件新的。来都来了,他在商场里又给男孩儿买了好些新衣服和一双新鞋。其中一家店也有男装,他就顺带看了看,竟然发现有几件衣服意外地很适合霍明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