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孩很乖,问了两句,就自己回房间乖乖写作业。

宋甜柒回主卧关上门。

酸胀的疼痛从肩膀传来。

她坐在主卧的大床上,褪掉半截衬衣,歪头去看自己的肩膀。

齐松鹤的那一击是使了狠劲的。

开始只是尖锐的刺疼,现在大概过了一两小时,小半截肩膀开始红肿发胀,动一下手臂都拉扯着疼。

卧室里面没有镜子,伤在后肩盲区,宋甜柒只能用力歪脖子去瞅。

红肿一片。

她从空间取出郝建国送的药酒,倒了一点在手上,两手搓热,想要按揉的时候发现自己根本够不到患处。

用力伸手反而会拉扯到肩膀。

漂亮的眉蹙起,宋甜柒有些无奈。

正当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卧室的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黄营长找到齐鸣章的时候,齐鸣章刚好处理好突发事件,只剩下一点收尾工作。

如果是平时,家里进贼这种事,随便哪个战友去处理一下就行。

贼嘛,本能就惧怕这身军装。

但钱婶子急急通知他,肯定还有别的内情。

难道……她受伤了?

齐鸣章眉心一跳。

偏偏黄营长只晓得他老婆钱婶子说的那两句话,别的类似于什么贼,几个人,家里的人有没有出事受伤,一问三不知。

三分钟布置完后续措施,齐鸣章抓起钥匙,坐上吉普车踩死油门冲了回来,一路上风驰电掣,像是一把利刃刺入空气。

一路上,齐鸣章在心里设想过很多可能。

但没有想到,打开主卧的门,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幕。

卧室的窗帘紧闭着,宋甜柒坐在床上,衬衫的口子解了一半,露出雪白的胸膛,高耸的软肉露出浑圆的半截,在稍显昏暗的环境中,散发着莹润光泽。

她侧着头,正在努力往自己身后看。

听到动静,慢半拍的回过头。

和她懵然的眸光撞上,齐鸣章下意识把门关上。

一股干渴从喉咙升起,蔓延到胃部,变成一把火,向下灼烧。

齐鸣章感觉自己身体在发烫,大手扯松了领口,试图让冷空气给自己降温。

转身欲走,黑色军靴裹着的腿已经抬起来,卧室内传来女人犹豫不安的声音:“齐同志?”

娇娇软软的声音,像是有一只小手在他心脏处拽了一下,痒意蔓延。

迈出的脚步停下,空气十分安静,安静得他能清楚的听见她说:“齐同志,你可以进来一下吗?”

齐鸣章握着门把手,刚才的那一幕像是刻在他脑海里。

“咚咚”、“咚咚”

心跳愈发剧烈。

再次推开门,房间里还是那么昏暗,宋甜柒的衣服还是半解开,但她的怀里抱着一床薄被,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齐鸣章喉结滚动一下,眼神不自觉撇开,心跳漏了一拍……那是他盖过的被子。

漆黑的眸色愈发深邃。

宋甜柒转身,心中的旖旎被吹散。

她洁白的肩上鼓起一团红肿,在白嫩的皮肤上十分抢眼。

是硬物撞击后的积於。

齐鸣章很快给出专业的判断,甚至可以推断出物品的重量力度,撞上的角度。

他的军旅生涯中受过无数次伤,这样的伤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甚至可以视若无物。

但伤在宋甜柒的身上,却让他浑身肌肉都蓄起了力,眼神晦暗不清。

宋甜柒背对着他,语气有些窘迫:“可以帮我上一下药吗?我够不到。”

“可以。”齐鸣章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