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看到他消失的过程,如同昨晚白亦言突然不见一样,只在那一瞬间,窗外狂风乱雨叫嚣之时,她眨眼的刹那,男人就不见了。
空气里弥漫着情欲腥香,她光裸着身体躺在沙发里,寂寞的穴道中还残存着被男人性器撑开的形状,透明的淫汁从花穴里缓缓淌下来,挂在张开的腿根,浅灰色沙发垫子上一片狼籍,尽是深色水渍,混杂着她的淫水和两人的汗渍。
回想刚才,那男人每一下用力顶入自己身体,使出的惊人力量,都像是在告别。
她从未见季时这样忧郁,与他相熟相知这么多年,这男人从来就没展露过如此脆弱的一面。
像是被这种情绪感染,她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伤感。
尚未消散殆尽的温度还回荡在微寒的空气中,她将手伸向空气,仿佛男人此刻就在那儿,只是看不见也摸不着。
与此同时,季时也恰对着空空如也的沙发垫子伸出手,做了一个抚摸的动作。
两人虽然看不见彼此,但却在无形的阻隔中,穿越某种屏障,相互感应到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