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
滚烫的肉棒弹到她穴口,在逼上来回摩了几下,动作和‘幻觉’里几乎一样,她简直快要高潮,穴里汁水抑制不住,不知羞耻地往外乱喷乱溅,全被那狰狞炙热的硬物堵在门口。
如她所愿,男人握住肉棒,用龟头对准花心,闷哼着肏开穴肉,猛地捅插到底。
“唔啊!”
“嗯。”
结体之时,酥麻快意直冲脑髓,两人同时发出至爽的喟叹。
与此同时,面对突然在他眼前消失的凌浅浅,白亦言寂落孤单地坐到床边,他觉得自己病得越来越严重,竟然会出现那样的臆想,还那么逼真,眼前明明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
她的呼吸,她的味道,她的嘤嘤娇喘,她趴在他身上撒娇的模样,都是假的?
他捻了捻指尖残留的黏稠液体,若都是假的,那这液体又是什么?可床单上又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他脑际一片混乱,捋开额间的乱发,狰狞突兀的肉棒并不见疲软,反而越发炙硬,特别是在此刻,他仿佛感觉挺立在空气中的凶根,被湿热紧致的软肉一下吞了进去,吮吸着,一下又一下,经络满布的柱身上,仿佛被凌浅浅源源分泌的蜜水不停涂刷,阴茎仿佛在她紧致的花穴内进进出出,不停撑开那狭窄的甬道,感觉竟然如此鲜明,仿佛自己的肉棒正在肏她的小穴,被她下面的小嘴贪婪吮吸着。
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来来回回,亹亹不倦。
“嗯……”
他闷哼着掴住硬得难受的鸡巴,伴随那奇异的节奏,上下套弄起来,将手指上残留的不明液体一同抹了上去。
他合上双眸,紧绷下颚,喉结不住滚动,这种感觉越来越鲜活,仿佛女人正被他压在身下狠狠肏弄。
刚才明明就差一点,差那么一点就要插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