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伸手钻进湿透的内裤,用纤细的手指慰抚没得到满足的小穴,另一只手揉弄着自己的乳肉,模仿男人刚才的动作。
越揉越肆意,越揉越想要,燥热难耐欲火焚身,干脆脱掉身上衣裙,踢掉被毯靠在床板上,忘我倾泻欲壑。
与此同时,把凌浅浅送回房后,白亦言褪去衣衫,走进二楼卧室的浴间。
腿间凶物突兀狰狞地硬挺着,矗立在劲拔笔直的大长腿中间,于那俊美的身形显得格格不入。
花洒打开,冰冷的水帘从头顶冲刷下来,他抬手捋开额间刘海,闭上双眸,冰冷的浴水并未让他的热意消减半分。
他终于忍不住用手掴住那炙硬巨物,一上一下套弄起来。
下午在书房的时候,他也因为想着凌浅浅弄了一次,只是还没射出来就被凌浅浅的敲门声打断。
这对从不自渎的他来说是不可想象的。
所有人眼里,白亦言都是个爱好广泛,修养极佳的完人,从小就看似对什么都感兴趣,却从未有一样让他真正着迷过。
写作可以勉强算一样,但也没为此经历过那种废寝忘食般的迷恋。
他对欲望仿佛有种天生的淡泊,甚至冷漠,表面对一切都有兴趣,实则恰恰相反。
但此刻,这种欲火,却强烈到难以消解,让他隐隐不安。
和凌浅浅相识好几年了,两人相互都有好感,但相处一直都极有分寸,这也许就像温水煮蛙,不知不觉自己陷进去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