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跑去找容诚玩,最近他和容诚接触过,特别喜欢容诚。

夜云平和段易真跪在云逸别墅门前的事传到夜凌寒耳中,周新道:“夜总,现在该怎么办?”

夜凌寒道:“这事我母亲做的确实不对,做错事就该付出代价。”

不止是这件事不对,以前做的事也不对。

夜家欠云逸太多,是该一一偿还。

“夜总,最近很多供货商撤销合同,宁愿赔付巨额违约金也要终止合约,我们该怎么办?”周新最着急的还是这件事,没有供货商,工厂就要停工。倒时怎么交付合同?

“夜总,应该是云家出面干涉,供货商才会......”

夜凌寒打断他:“算了!重新寻找供货商。”

周新急道:“恐怕不会这么顺利。夜总,您要不然去找云少商量一下......”

夜凌寒苦笑着摇头。

他哪里要脸再去见云逸。

“如果搞垮夜氏能让他消气,那我就把夜氏双手奉上。”

夜凌寒眼神灰白,没有任何生机。

失去云逸,他对任何事都没有留恋。

“夜总,您不能这么想。没了夜氏,您更没有和容诚一较高下的资格。”

周新心急如焚:“容诚已经请来国际最好的律师,法院传票已经送到公司。这时候您一定要振作起来。”

“我不会和然然对薄公堂,他要岁岁,我就给他。”

夜凌寒道:“告诉律师,我同意调解。”

调解的时候能见到云逸,或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第165章 这一次,他和云逸彻底结束了吗?

云逸在家休养一个月后,来到医院打算洗去标记。

虽然医生一再告知手术风险,云逸执意手术,医生无奈只能安排手术时间。

容诚闻讯赶来,阻止云逸进手术室:“学长,你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冒险。”

“我不想再和夜凌寒牵扯不清。”

云逸看着手腕上的结印,这印记打在他身上就像是被钉上耻辱的标签。

只要一想起来那天在温泉池里发生的事,他就感觉无比屈辱。

“学长,手术有很大的风险。我不想你出事。”

容诚握住云逸的手,满脸担忧:“我不在乎你被谁标记,只要你健康平安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我们可以不做任何亲密的事或者你标记我。”

“容诚,我不能用抑制剂了。我如果不洗去标记,以后每一次发情都只能去找夜凌寒。我不想再像以前一样卑微的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云逸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神决然坚定:“我已经考虑好了,哪怕是死,也要把夜凌寒彻底从我的生命里剔除掉。”

容诚眼眸赤红,拳头攥的很紧,他恨自己没用,为什么不能保护好云逸。

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也是这样。

为什么他悉心想要呵护的人,要承受这样的委屈和耻辱。

容诚按捺住心底狂涌的暴怒,他走过去,轻轻地抱住云逸:“学长,手术一定会成功。我在外面等你!你出来,第一眼就能看到我。还有岁岁,他还在家等你!”

云逸拍了拍他的后背:“等我出来!”

容诚松开他,目送着他走进手术室。

手术室的门轰然关闭,容诚的眼神也随之暗沉下来。

那深色的瞳孔里,像是蛰伏着一只随时都会张开血盆大口的兽。

医院手术室外的走廊安静异常,容诚就站在门外,双眼死死盯着房门。

如果云逸出什么意外,夜凌寒和夜家都要给他陪葬。

手机的震动声唤回他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