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来吹箫,谢应舞刀。” 孟栖元以道法凝结云雾,制出长箫。 随着乐声骤起,谢应抽刀出鞘。 与其说是舞刀,不如说是日常练习。 刀气锋锐,眼神冰冷,充斥着杀意。每一刀下去,都像要把其他坐席的客人砍成两截。 这种巨大的反差,反而让那些将谢应视为眼中钉的外来者哄笑起来,甚至评点几句。 谢应再气又如何?还不是不敢动手。 “难得看见谢局献艺,实在精妙。” 宫紫击掌轻笑,神色轻慢。 西王母冷着脸赞了一声: “刀是好刀,却杀气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