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楚昕感觉自己好像闻到了浓烈的花香,炽热、直率、浓烈、耀眼,是alpha的信息素。
玫瑰花,毫不掩饰的热烈至极的爱意。
楚昕感觉自己就置身于一片玫瑰花的海洋,可是那些花都活着张着嘴,要将自己一口一口的吞进去。
那些花要将自己吃拆入腹,剖开他的肚子,在他的五脏六腑中挑挑拣拣,最后扒开自己的心。
那朵花扬起天真无邪的笑脸,对着自己说,“找到了哦,你的真心。”
楚昕像是被人发现了不可告人秘密的小孩,又羞又气,挣扎着就要一拍两散,抢过自己的心摔了个稀巴烂。
你又没有真心,凭什么要别人的真心!
33
楚昕好似漂浮在海面上,随着海浪起伏颠簸,海天相接,暴雨将至,他被困在了一个怎样都逃不出来的囚牢。
后穴阵阵快感涌起,引得敏感过度的身体颤栗颤抖,吐出几乎透明的汁液,楚昕皱眉被这醉生梦死般的快感从梦中拖回人间。
他费力的睁开眼,全身处于一种脱水般的疲惫,身上的没有一点力气,他的躯体甚至连一根手指都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有下身还在不断传来阵阵快感,快感顺着他的嵴椎往上爬,让他的大脑懵懵懂懂,除了嗯嗯啊啊之外说不出一句话。
嘴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取掉了,手上的绳子也被解开了,可是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骂或者逃跑了。
他只记得自己想过逃跑,颤颤巍巍的屁股淌着精,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他狼狈不堪的从床上爬到了地上,想要寻找一个角落去躲避狩猎者的蚕食。
项逢时没有抓他,只是在身后饶有兴致的盯着,像是欣赏一副完美的艺术品,当楚昕自以为躲过一劫,尝试着回头看一眼的时候,却被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脚踝,楚昕无力的手在地上四处乱抓,想要找到一个支点阻止自己被拖回去,可是一览无余的光滑地面,让他狼狈的像只可笑的青蛙张牙舞爪的,地面留下了一条湿漉漉的痕迹,那是他控制不住从肉穴溢出的精液。
项逢时握着他的脚踝,却并没有将他拖回床上,然后直接拉开他的双腿,然后那硕大的孽根插了进来。
楚昕无法抑制的想要逃走,他张开胳膊,想要往外爬,项逢时就放任他,将他的腿架在身上,使楚昕用手撑着地,每用手扒着地往前,那肉穴里的孽根就马上跟着狠狠地往里顶,他被边爬边操。
他仿佛变成了项逢时的一只狗。
后来楚昕放弃了逃走,在地上哭泣,可是仍旧是撅着屁股,被项逢时不断操干,他忘记自己被干了多久了,这是第几天,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楚昕都不知道。
他睁开眼就是项逢时将自己的双腿扛在肩上,然后那硬挺粗壮的孽根就往他的肉穴里面挤,他被操醒了,醒了又被操晕,浑浑噩噩,变成了一只发情的畜生,只知道高潮、呻吟。
楚昕感觉自己身体内的水都要流干了,整个人渴的嗓子都要冒烟了,他只能祈求从项逢时的口中获取水源。
好渴啊,他们舌间缠绕。
救救我吧,我要死了。
他们抵死缠绵。
“水,我想要水。”楚昕晕晕乎乎的,像只小猫似得,舔着项逢时的嘴唇,喃喃自语。
项逢时下身干的更凶了,逼得楚昕控制不住的叫出声,发春似得,很浪。
项逢时挑眉笑道,“乖啊,老婆,我这就给你。”
楚昕的大脑就是浆糊,无法进行任何思考,听到了也只是乖乖的点头,努力对狩猎者扬起笑脸,祈求着对方的怜爱。
楚昕双腿大张,甚至乖巧的更加努力的张开自己的身体,迎接着项逢时的抽插,那玩意变得好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