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在想什么?”项逢时盯着他,看着楚昕抿着嘴不说话,他的眼睛却好似能将楚昕整个人都看透,让楚昕羞的全身泛红。
项逢时顶的很深,楚昕抿着嘴,却不肯叫出声,项逢时却又故意怀了恶意似的,两个人身体早已熟悉,对彼此的身体一清二楚,项逢时次次都故意往楚昕的敏感处顶,弄得楚昕全身颤栗,神情涣散,不得不叫出声。
干的楚昕整个人都要化了,项逢时射了两次,两个人都被对方的气息浸透了。
“要是,要是我最后,没有怀孕,项逢时,你会救我吗?”
楚昕终于自暴自弃般轻声问出了这个问题,长期以来的焦虑、压力让他难以承受,当看到项锵的那一刻,他突然萌生了一种异想天开般异样的期望。
如果,如果项逢时对他有一丝情谊呢?
如果,项家愿意对他施以援手呢?
如果,对这桩不寻常的案件,项锵愿意为他翻案呢?
可是他的内心却不断的告诉他,太可笑了!你简直是异想天开!
不过是炮友,甚至他还是有求于项逢时的,需求他庇佑的性伴侣,对方怎么可能愿意为了他做这样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的可笑,他知道自己异想天开,可是一周又一周的测试,死期不断逼近,他已经慌不择路了,他祈祷特权阶级能为他降下一些怜悯,这是他昏暗生活中为数不多的生机。
项逢时微微一笑,似乎是早有预料,看着他,笑着说,“老婆,你喜欢我吗?”
“喜欢,我喜欢的。”楚昕急忙回答,却避开项逢时的注视。
“说谎。”项逢时沉下脸,嘴角却带着笑,咬了楚昕的嘴一下,“你在骗我。”
楚昕惶恐不安,渴求的用眼神盯着项逢时,恳求着他的一个回答,却又被他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
“我想活着,项逢时,我想活着。”楚昕的语气近乎哀求,眼底隐隐有泪光闪烁。
项逢时平静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昕被对方的冷漠折磨得要发疯,他想要求得对方的援救,可是除了自己的身体,他什么都没有,他卑微的俯下身顺从的吞入那硕大的阴茎,流着泪,卖力的想要讨好对方。
项逢时平静的看着他的丑态,没有说话。
之前随随便便就硬的阴茎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处于一种半硬不硬的状态,楚昕愈发着急,仿佛感觉自己最后一点价值都已经消失了。
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眼泪大滴大滴的流下来,他的尊严在进监狱的那一天就已经被踩在地上,如今更是碎了个尸骨无存,他流着泪,祈求着,“我想活下去,项逢时,我想活着,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你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
“好。”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楚昕呆呆地忘记了哭泣,怀疑是自己的幻觉。
可是项逢时接下来的动作印证了刚刚的声音。
他的手指在楚昕的心口处打转,像是要挖人心的狐狸精。
“老婆,我要你的真心。”
24
傅迟的嘴角带着伤,看着手里的资料,他不断兴奋的摩挲着。
有了这些,他的妻子就能回到他的身边。
他明明已经做的够隐蔽了,可是当他开始收集这些证据的时候还是被那些人发现了。
在暗处的老鼠总是过于警觉,一点风吹草地就会让他们开始猜忌、排挤和撕咬。
当他们察觉到了傅迟的意图,他们觉得他简直是疯了。
他曾经的伙伴用枪抵着他的头,问他,值得吗?
值得吗?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beta!
断送了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