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昕想了想,说道,“下次不要占用我探监的名额了,傅迟,我不想见你,我想见见我的家人。”

“……”

时间还剩最后三十秒,楚昕想了想,笑着说道,“傅迟,我祝你剩下的日子得非所愿、生不如死。”

楚昕清晰平静的声音传来,傅迟维持着通话的姿态,然后只听到对方利落的挂了电话,听筒里的滴滴声不会再给他任何回应。

傅迟的心脏剧烈一缩,一种前所未有的刺痛感让他觉得陌生,那个总是对他温柔关怀的声音变的熟悉又陌生,平静的诉说着对他的诅咒。

比起痛来说,无法言喻的惶恐如潮水般涌来,就像是看见了大厦将倾、巨轮沉入水底前的一颗落下石子,一条泛起的涟漪,傅迟第一次感觉这样无助,棋盘即将掉落,棋子散落一地,一切都将覆水难收。

18

楚昕接完电话走了回去,打开门进去,发现项逢时认真地坐在桌子前工作,一时有些恍惚。

两个人上床上了无数次,可是他还是第一次看见项逢时好好穿着衣服正经工作的样子。

项逢时生的好,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偏小麦色的皮肤健康又充满活力,身材也好,楚昕觉得他进来之前说不定是练体育的,腹肌块块分明,大腿肌肉结实,精力好的出奇,很多次楚昕都已经被干晕了,醒过来发现项逢时还在弄,他甚至还有精力在楚昕早起前练俯卧撑。

项逢时此时衣冠楚楚的工作的模样,不像个囚犯,倒是让楚昕想到他的丈夫,楚昕这才发现这样看起来他们有些相似,不过傅迟看起来更加冰冷不近人情,而项逢时看他总是透着股戏谑的笑意。

“回来了。”项逢时没有抬头继续工作,敲着键盘不知道在做什么,“你倒是好,跟老公互诉衷肠去了,就丢下我一个人,硬的好难受。”

楚昕抿抿唇,心想,现在自己屁股里还夹着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有性瘾,肾里面安了个永动机吗?

楚昕走过去,摸了摸项逢时的阴茎,沉甸甸硬梆梆的一大包。

项逢时抬头看着他,脸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为了帮你怀宝宝,我今天的工作还有好多啊,要是到时候完不成,说不定又要被狱警关进禁闭室。”

说着他叹了一口气,托腮看着楚昕,看起来很苦恼的样子。

“可是下面硬硬的根本没办法专心工作。”项逢时的手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好像真的遇到了什么难题,苦恼地问道,“怎么办呀?”

楚昕听得身体又开始发烫,他顺从的低下身,跪着钻到了桌子下,然后温顺地张开嘴,隔着内裤舔舐着。

项逢时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你真好,这么好的老婆,这么久没见了,你老公刚刚是不是一边打电话一边撸啊。”

楚昕没理他莫名其妙地话,拉下内裤,硬挺挺的阴茎一下就弹了出来,楚昕跟这根玩意比项逢时熟多了,毕竟这玩意儿几乎每天都要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好多次,又不会说话又不会作弄人的,又大又粗,让楚昕很快活。

楚昕的口活好了很多,先灵活的用舌头舔舐着,感受着越发坚硬的阴茎上凸起的青筋,然后再张开嘴,慢慢地将阴茎吞了进去,虽然已经做过许多次,但是对于这庞然大物,楚昕每次吞下还是有些困难,他的眼睛盈满了泪,可是神情却是快活的。

漂亮的小可怜。

项逢时垂眸看他,楚昕确实变了很多,怎么说呢,变漂亮了,被男人用精水滋养出来的那种漂亮,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软烂多汁,透着甜蜜的香气,他现在这个样子,哪个男人看着鸡巴不硬。

怎么就是个beta呢?

项逢时有些不满的想。

他感受着楚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