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中择字是不是太明显了,便抬眼仔细打量俞霜。

他不知道,从他第一句开始,俞霜已听怔了。就那么看着他絮絮叨叨,听着听着,眼睛拢上一层薄薄的雾霭。

她说不好,只觉得心里有些奇形怪状、扭曲残缺,早就被磨砺的又硬又丑的东西,被这些话撬松、撬开,造成哪里扭折错位,想哭又不想哭,鼻尖一个劲发酸,刺痛她的眼睛。

剑修凑过去,分开她绞在一起的手指,轻轻握住。她的双手非常白皙,小巧圆润,总让他想起他还是凡人幼童时爱吃的白糖糯米团儿。

现在的俞霜不像糯米团儿,倒像过年时用冬雪堆的胖娃娃。可那雪堆的娃娃,只活一季冬天,初春的阳光晒下来时,就会变成一滩落寞寂寥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