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手里了。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们嘛。理解一下,谁让你打人太痛了。”
厄兰轻快地说。鎏金的暗扣被他逐一解开,水一样的丝绸从肩头滑下:“要是不上点手段,我们可就没命了。”
一只手伸过来,托着钟晏慈的下颌,捏开他的牙关。淡红的舌尖被重重吮住,唇舌搅动,水声在安静的黑暗里分外鲜明。一点透明的涎水从无法合拢的唇缝里溢出来,沾在暗色的唇釉上,亮晶晶的。
唇釉很快被分食干净,原本很淡的唇色逐渐鲜艳起来,变成欲望的红。另一只手则将繁重的裙子掀开一角,惊喜地在裙底发现了一只挂满各种零件的腿环,兴致勃勃地掂了掂:“哟,联盟这几年的军工发展得不赖,还挺有情趣。”
拆下来的部件在他的手里很快组成了一支袖珍枪,黑漆漆的枪口撩开蕾丝的花边,隐没在宽大的裙摆下。钟晏慈的腰腹控制不住地弹动了一下,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拿出去。”
他嘶哑地张了张口,像沙漠里脱水的旅人。珀因有点惊讶,淡金色的睫毛微微抬起:“肯开口了?我还以为你会先问起那段外源基因的事儿。”
钟晏慈侧了下脸。厄兰吐了下舌头,大概觉得自己很俏皮:“一个小把戏而已。别生气,你们要收拾我们,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啊。”
他将枪口送得更深,几乎抵住了最深处的器官。手枪里的弹匣是满的,被对准的软肉不知是紧张还是被冰的,止不住地层层痉挛。即将失效的祝福将效果发挥到了极致,剔透的汁水沿着枪管滚成了串。
“你好香啊。”
珀因沾了一点凑到鼻下,像吸了一样喃喃,“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和所有人闻起来不一样。”
“……你知道那时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天呐,世界上居然有这么痛苦的人。”
锁骨上垂落的素链被舌尖轻轻勾缠起来,在皮肤上绞出细长的红痕。不知是谁贴着他的耳廓低笑,尾音带着微哑的喘息,用脚趾头都知道他在干什么。
“眼睁睁看着熟悉的人和事从时间线上抹掉,连同身份,记忆,名誉,一切,却无力更改……但其实那些又能重到哪儿去?”
两个人的声音交错响起,如塞壬的呓语:“所有人都会死的。我早说过,比起联盟,你更适合这里。”
枪管在裙摆下快速抽送,衣服上的珠宝发出细碎的碰撞声。钟晏慈没发出声音,腮部由于过于紧绷产生了微弱的战栗。
“我知道你这些年在找什么。很累吧?别那么抗拒,闭上眼,就当放松一回……”
“被囚禁在伯利恒的三个月,你难道一点没爽到吗?”
“身体总骗不了人吧?你里面都绞得都要……”
话音戛然而止,破裂的气管夹着血沫,只发出呵呵的气音。
钟晏慈毫无预兆地抬起头,咬穿了对方的咽喉,鲜血大股大股地流下来,几乎如喷溅般浇在黑裙的前襟上。深层梦境从中间猝然断裂,他砸开补给箱吞下胶囊,推开棺盖站起来,随手捡起掉落在腿边的手枪。
直播间躁动了两秒又安静下来,不约而同地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79号,好像回满血了。
在战损状态下都能全身而退,遑论现在他还有一把装满子弹的枪。
游戏即将接近尾声,场上剩下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其他人或因污染抵达上限,或被对手淘汰出局。而在专属直播间断网期间,为了安抚大为光火的金主们,节目组不得不又推出了新的解决措施如果购买共感权限的选手死亡,权限可以免费转移到目前存活的选手身上。
“换谁?”
“还换个屁,洗洗睡吧,日不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