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所以任务是否完成只能由室内的另一个活人判定。为了进一步确认,钟晏慈压根没把那东西往身体里放,玩具上沾的水也是他花一个积分从系统那儿弄来的往水里泡的时候还被电了一下,可以想见把这东西塞在里面会有多酸爽。
当然这些没什么跟人解释的必要。他提起柯晏文的领口,将他的脸拉近自己:“陪你玩了四天,差不多该适可而止了吧?”
“这个房间确实是我搭的。可是对不起哥,我没有给自己留后路,要想出去只能完成任务。”柯晏文被揪着领子,模样有些狼狈,失了魂似的喃喃,“哥,不如你杀了我好了。哥你别生气,其实见不到你的时候,我就跟死了差不多。”
说这话的下场是差点被钟晏慈打死。打完后又死狗似的撑着爬起来,扒在他脚边,身体蜷缩着,一下一下用脸去蹭他的裤腿。
钟晏慈靠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他没有烟瘾,此刻却破天荒地想给自己点上一支烟。
九号房间05
雨犹不止,听得叫人心烦。犹如创世纪里降世的洪水,要天上地下有血有肉的生物无一不死。
钟晏慈垂下眼睫,视线投向腿边的柯晏文。年轻男孩顶着一张顶纯情的脸,神色却是十足的痴迷。钟晏慈把他的脸推到一边,他就转过头,用唇角摩挲钟晏慈的小臂。
“……”
钟晏慈眉梢一跳,踩了雷似的把他丢开。柯晏文跪在地上笑了,直勾勾地看着他,放慢语速,声音轻如蚊蚋:“哥不要讨厌我,我乱说的。我只是太伤心了。”
他这模样太疯了,也太哀伤了,以至于下流的意味都被冲得很淡。甚至当他伸着细红的舌头轻轻舔舐钟晏慈衣角的时候也没什么情色感,可能因为太过坦然,坦然到有点虚幻。
半晌,他被抓着头发提起来,粗暴地摁下去。
钟晏慈松开手,摸过烟盒,没理会地上欣喜若狂的柯晏文,“咔擦”一声按下了打火机。如果说顾嘉则想草他这件事只是让他感到淡淡的荒谬和一点点恶心,柯晏文这个梦直接把他还算自洽的世界观草碎了。
烟头抵在跳动的蓝金色火焰上,无声点燃。钟晏慈低头抽了一口,视线虚虚落着。尽管他知道现在最高效的积分方式无疑是立刻拿起甜宠剧本狠狠疼爱这辆推土机,但他连看也不想看他,只想一动不动地坐在废墟里。
“哥,你有反应了。”
柯晏文隔着裤子舔了一会儿,仰起脸,真诚地冲他甜笑。钟晏慈一手夹着烟,一手搭在膝盖上,没什么感情地牵动了一下唇角。凉而薄的烟丝从他淡色的唇侧流散,香根草的清冽感在雾中镇定地弥漫开来。他的前任一个摇滚歌手,就是被他抽烟的样子帅得发癫,朝着南墙一头撞上去的。作品里最火的是张概念专辑,有上千亿的播放量,以一种诡谲的端庄反复刻画他曾经的恋人。不过由于该歌手精神状态存疑,大部分人觉得那个“恋人”大概率来自此人的幻想。
第一扇玻璃被打碎后,剩下的就好说了。柯晏文拉下拉链,小心地收起牙齿,将钟晏慈纳进口腔里。一点口水顺着他的唇角流出来,他向上抬着眼,含含糊糊地发出呓语:“哥你好粉,我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