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此刻,铺着毯子的后座位上,容烟随意躺着,凹凸有致的身体彰显着女性的魅力,背后长长的卷发铺开,像一只慵懒的波斯猫。
闻声她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眸,一双猫眼此刻哪里还有笑意,“御景。”
司马淅:“你不开心?”
“我该开心?”她烦躁地按住眉心,糟糕的心情都快压抑不住了,“有没有烟?”
司马淅掏出烟盒和打火机,向后一丢,准确无误落下了容烟身上。
容烟一看还是老牌子,也没挑剔抽出一根烟,嘴唇咬住,啪的一声火光亮起,点燃了烟后吸了一口,熟悉的尼古丁味道让她稍稍冷静了下来。
车内烟雾散开,容烟神色不爽,“谢霁月那狗东西也不知道对小玉儿做了什么,才短短三年不见,小玉儿变得我快认不得了。”
当年苏大小姐是何等的张扬恣意,行事风格比她更要风风火火。
有一次听说江月夜在酒吧里被别人欺负,一拍桌子拉着她就闯进了阳关路酒吧一条街。
两人一文一武,苏雩风以理服人:法理的理,而她以理服人:物理的理,只花了一个下午的功夫就把所有酒吧都整了一个遍,最后恭恭敬敬主动把欺负了江月夜的那几个人推了出来。
苏大小姐一笑,生死难料。
那几个人只穿着内裤巡街一日游,她还能坐在一旁轻描淡写点评他们的身材,从那之后这些人在十米之外看到她们都得跑。
但如今,小玉儿变得沉默内敛,连笑都是浅薄的、易逝的,甚至连丈夫出轨这种事,都能轻描淡写地说出来。
容烟觉得心口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