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偏偏这次，真的是他。

她捂着胸口来到沙发旁，身体有些无力地躺下，脑海中不停闪过这几天的场景。

他心疼自己脸上的憔悴，再三叮嘱她要注意休息；他殷勤备至地照顾她的一日三餐；他眼含关心询问要不要他出手帮忙时，那一声声委屈的哭诉……

假的。

都是假的。

他明知道她多么喜欢画画，多在意那个画室。

但他还是下手了，这么狠绝。

所以，连感情都是假的吗？

“……哈。”

苏雩风抬手遮住泛红的眼睛，声音干涩，“真厉害啊。”

她从不知道谢霁月的演技这么厉害，哭得那么情深意切，背地里对她下手却这么狠绝！

她不禁问：那以前呢？

以前的那些手笔里也有他的参与吗？是主力？还是浑水摸鱼？又做过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