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替的伤,身上穿着不合身的破旧男衣,明明是年龄最大的学生,身高却只和三年级的孩子差不多。
后来哥哥特意去问了老师,才知道她家的情况:
杜家父母和老人都极度重男轻女,家里的儿子是个宝,女儿就是赔钱货,从不被当成人对待,非打即骂。如果不是国家强制性九年义务教育,杜鸟现在可能还在家割猪草干农活。
但做老师的也就只能在学校里多照顾点她,一旦放假回家……
那会听完,苏雩风气的当场就喊来保镖,带着人就要去教训他们。
是哥哥拦住了她,温声和她分析利弊,“小小,你这样做是能逞一时之快,护她一时,但等你走了,那些人就会把从你这里积累的怒火,加倍还到杜鸟的身上。
这样,你还要去做吗?”
杜鸟还跟她道谢,她说:“没事的。我会好好读书,考最好的中学,最好的大学,然后离开这座大山,去离家很远的地方重新生活。”
那时,她的眼底有光。
言语之间都是对未来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