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再去准备点别的,到时候我会发你。”
助理退出时,沉香线恰好燃尽。
陈砚路过李峻安这阵子住着的房间门口,脚步顿住。
他听到一点窸窣的细小动静,紧接着突然传来重物倒地声。推开虚掩的门,他看见李峻安正扶着床头柜试图站起,崭新的丝质睡袍裹在他身上,露出的光裸皮肤上隐约可见青紫掐痕。
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陈砚,他眼神一冷,别开头,扒着床单摇摇晃晃咬牙撑起身子翻到床上。
腰好像要断了,大腿根也又酸又痛。
身上倒清爽……李峻安紧了紧下颌,能不干净吗,昨晚在浴室里也折腾了好久。
陈砚这畜生抱了他上来洗的时候,又插进来了。浑身无力的他只能被迫坐在陈砚怀里,抽送间肚子被肏得好涨,要不是泡在水里,他铁定瘫软的坐都坐不起来。
操他妈的。
这也是个狗娘养的。
“别折腾了,等下有人送饭上来。”
李峻安垂着眼,靠在床头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陈砚脸上也不再挂着那种公式化的温和笑容,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26
脑袋被摁在洗手池上,陈砚睁着眼,盯着眼前被擦得锃亮水龙头上慢慢聚起的一滴水珠,要掉不掉的悬在那里,就像此刻正咬牙等着手臂剧痛降临的他。
没有任何表情的瓷白面容被挤的有点扭曲,紧紧贴着大理石台面,和他同样被按在洗手池上无法挣扎的手腕一样冰冷。
“妈的,这小子每次都和哑巴一样,真没意思。”
“别太狠,打断了麻烦死。”
“嘁……你别是看这小杂种长得那张脸心软了?”
“……滚你丫的,再好看下面也是长鸡巴的,别他妈膈应人。”
围在他周围几个人看起来稚气未脱,面上挂着漫不经心的表情闲聊调笑。
学校专人专定的制服外套或松或敞,剪裁合身的衣裤贴合身形,显得几人具是高挑颀长。举手投足间,养尊处优的行为习惯从容随性,完全看不出他们此时手中粗鲁的动作和随口说出的话有多恶毒。
蒋涵一直没有说话,把最后一点烟蒂掐灭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
他挽起的袖口卡在结实的小臂上,活动了一下手腕,拎起墙边的一截半长不短的木棍颠了颠,手指抓握几下找到最顺手的位置,靠近了被按在洗手池上的陈砚。
随着脚步声慢慢覆上来的影子压迫得得陈砚呼吸都有些困难,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微凉的木质触感在他手臂上轻点了几下,似乎在丈量位置。
陈砚的手臂肌肉收紧,手指痉挛,却被压着蜷都蜷不起来。
“哥,要不算了吧。”突然有人出声。
蒋涵动作停下来,周围静了一瞬,除了被按得动弹不得的陈砚,所有人目光都向那个人看去。
“我听隔壁班的说,他好像过两天要代表学校去什么比赛。”那人夹着烟的手不自觉揉了下皱起的眉头,叹口气:“在学校里还好说,到时候万一被外面知道了,要被烦死。”
蒋涵低垂的目光落在陈砚身上,面色沉静,眼里含着一丝厌恶,但握着棍子的手放了下来。
“知道又怎么样,之前又不是没干过。”严释辛冷笑。
“算了,麻烦。”蒋涵想了想,皱着眉张口道:“老头子这阵子也看得紧。”他瞥了严释辛一眼:“你妈今天不是要回来了?”
“……别说,我头疼。”严释辛被他一提醒,想起上次说漏嘴,被他妈提着耳朵念叨了半个月,头有点大,心里消遣的心思淡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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