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被两人抱着肏弄许久,嘴里的阴茎越发烫人坚硬,磨得他嘴角似乎都要裂开了。李峻安垂着眼,舌头讨饶似的缠着柱身舔弄,腮肉几乎都麻木了,终于在何司御一记猛插之后他得以解脱,硬的烫嘴的性器猛地抽了出去,头发被人扯起,带着腥腻气息的热液一股股喷在了他脸上。
他下意识闭眼屏气,汗湿的头发紧贴额上,顺着眼角滚落出濡湿的水迹,好像一道泪痕,平添了几分破碎脆弱。
“哈……”何司御揪着他的头发低喘,犹硬的鸡巴又在他嘴边蹭了几下:“妈的好久没做得这么爽了。”
似乎被双唇上若即若离的触碰感弄得有些疑惑,李峻安抬起蒙着水雾的双眼看着他,温顺的张嘴轻嘬一口,湿红的舌尖将粘黏在龟头上的星点白浊卷进了口中。
何司御低着头正好和他飘过来的眼神对上,再看到他的动作,不由深吸了口气,后背密密麻麻窜上来一股陌生的异样酥爽直冲后脑:“……我操……!”
同样盯着那张迷乱淫靡的脸,严释辛也忍不住低骂一声,摁了李峻安的腿根凶猛抽送,逼得身下人受不住的抓着箍在自己腰侧的臂膀痉挛呻吟,最后肏到最深处,感受着剧烈收缩的窄口按摩涨大的敏感龟头,他满满得射了进去。高潮的余韵中,严释辛还握着挂在自己臂弯里那条微颤的长腿揉捏,着了魔似的凑上去舔舐轻咬,一副没开过荤的色鬼模样。
还好他的样貌清俊眉眼干净,不然这动作看起来着实有些猥琐。
“怪不得之前看他干女人的时候一副阳痿脸,原来是要男人干他后面才有感觉。”抽身下了床,他把射满的套子打了结扔到旁边,看到李峻安双腿间微肉小腹上乱七八糟的清液和白浊,笑的邪气:“骚成这样,关起来当个精壶得了。”
蒋涵把手里的摄像机放在柜子上按停,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脱下外衫说:“你在城西郊区不是有套没怎么住过的空房子吗,弄过去也不是不行。”
“……嗯?”严释辛和何司御都朝他看了过来。
“女人会怀孕,男人就没这个顾忌了,怎么玩不都是看心情。”摘掉腕上的手表放到一边,蒋涵接着说:“而且他爸进去了,他妈也早死了,那几个土的掉渣的穷亲戚想必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这样一个‘身份清白’又知根知底的人可不好找。”
严释辛迟疑又带了点不自觉的亢奋:“可这两三年没见,谁知道他……”
“闭嘴吧你!没病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不然我会往床上带?……而且都他妈肏完了你才想起来问?”何司御出声打断,对他这种发情起来脑子就往鸡巴上跑的行为有点无语:“我之前和你说过,有个要在这里开什么傻逼年会的远方表亲,这阵子就是在他店里干活。今晚要不是他联系我,我还逮不到这小子。”想到之前电梯上去扑了个空差点让这人跑了,他还在李峻安喘息着的唇边摩挲的手不由用了几分力,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的插了进去,搅弄出一阵水声和低低的难受哼吟。
“他这个人,有点小聪明,又是最怕死,没那个胆子去乱搞。”蒋涵正了正柜子上的摄像机,再次摁下了录像按钮,他转过身,目光落在床上那具还有点急促起伏的肉体上。
散落在地上的廉价衣服和药物影响下放浪又生涩的反应骗不了人,比印象里的体型瘦削了不少,没用的软肉却长了不少,尤其是腰往下膝往上的那部分,流畅的薄肌上包着层软绵的浅浅肉脂,看起来健康又色情。
一旁的严释辛已经开始盘算自己那套空房子的事,脑子里甚至在考虑是不是需要改改装修,能方便他随时随地都能来一发。不知想到什么,他嘴角忍不住咧开,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下身刚刚偃旗息鼓的鸡巴跳了跳,又微微涨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