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可江揽明白,这是惩罚,也是救赎。
只要陆弦还需要他,并且好好活着,江揽做什么都愿意。
“小弦。”江揽俯身,在他脖颈间轻轻拱了拱。
陆弦眼睛稍微睁开一条缝:“嗯?”
“别离开我。”
陆弦重新闭上眼睛,抬起手摸了摸男人的发。
等第二天睡醒来,陆弦就忘得一干二净,江揽的脆弱对他来说是“奢侈品”,轻易见不着,当然能不见就不见,但是他记得江揽叮嘱过,别再出门了。
好说,宅家里对陆弦来说也是拿手好戏。
豫都的冬天太冷了,眨眼间就是零下十几度,路上全是寒冰,Omega体质差,一个不慎就要生病感冒,更别说陆弦的身体素质也就刚好及格线。
而在徐知出去堆雪人不幸中招感冒,烧到三十八度后,江揽连陆弦的开窗时间都要管。
跟着薛寻雩那边出了点儿问题,他一直是租房住,可房东忽然说他的房子要腾出来给儿子当婚房,让他三天之内搬出去,外面冰天雪地的,路上都没几个行人,真的不好找,薛寻雩跟陆弦吐槽,陆弦自然不放心,江揽正好就在旁边,淡淡说:“我来安排。”
江揽想拍薛寻雩的马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上一世逼迫陆弦的人他有多想捏死,那么帮助过陆弦的人他就有多想报恩。
江揽问好薛寻雩的预算,让王衡着手找房源,最好离陆弦这边近点儿,一番斟酌挑选也就两个小时的功夫,一般人没这个渠道,但王特助十项全能。
于是乎房东看着上午还跟自己发脾气的薛寻雩,中午就打包好行李悠哉悠哉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