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就行。”徐知接道:“是在你这儿又不是别人家,他不会说什么的。”
于是乎,林昊远摸着身侧空荡荡的位置,一夜没合眼。
他真是江揽的怨种兄弟啊,人家易感期他独守空房?这说的过去吗?!
徐知接下来两天也围着陆弦,没打算回去,但陆弦莫名觉得,徐知是不放心自己,某一刻心中的怀疑倏然放大,正在他琢磨的时候,林昊远来了,这让陆弦终于确定了一些事情。
林昊远分明想死了徐知,可为什么不带走?Alpha的占有欲不会退缩,除非遇到了更棘手的事情,陆弦只能想到江揽。
偏这个节骨眼上王衡也来了,说江总吩咐,来看看他。
中午陆弦做了一桌子菜,林昊远赞不绝口, 因为糖醋鱼的缘故,王衡吃的头都没抬,狂干三碗米饭,等他们吃完,陆弦端正坐在桌前,眼神一扫,十分锐利:“江揽到底怎么了?”
林昊远喝排骨汤的手一顿,迷茫望来:“啊?”
陆弦:“别装。”
林昊远:“……”
“夫人,您误会了……”
“江揽如果不放心我,为什么一条短信都不给我,却要联系你?不觉得多此一举吗?整整三天了,电话一直是无法接通。”陆弦轻声,“还有知知,你太担心我了。”他不欲多说,言罢站起身直奔主题:“江揽呢?”
王衡:“……”几乎跟江总一脉相承的压迫感。
“真没有。”林昊远强调:“江揽出国处理生意,完事就回来。”
陆弦点点头,竟也没逼问,而是直接上楼。
徐知:“小弦没吃午饭。”
折腾自己可谓陆弦的拿手好戏,他将房门上锁,一待就是一天,开始王衡跟林昊远还能顶住,可翌日清晨,陆弦也没任何要出来的意思,中途倒是开了一次门,但是脸色极其难看,唇上更是一点儿血色都没有,他本就在恢复期,最忌讳劳心伤神,听他们还是废话,陆弦又把房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