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让吓了一跳:“陆少爷?”

“您忙。”陆弦不好意思退回去。

被陆弦电话吵醒时薛寻雩想真是造孽啊。

“又怎么了?”薛寻雩扯着嗓子。

陆弦:“昨天半夜我醒来,看到江揽坐我床边,我们说好不分房了。”

“啊???”薛寻雩一个猛子坐起来,“不是江揽这个逼至于吗?”速度快到他都来不及给陆弦洗脑,“你答应了?!”

“他应该是易感期快到了。”陆弦挠挠头,“离不开我的信息素。”

“拉瘠薄倒吧!”薛寻雩还是很清醒的,“江揽是顶级啊我的祖宗,他的易感期没这么快!再者,就算是易感期来了,也绝对没有依赖某个Omega信息素一说,求求你了,没事干看看相关科普吧!”

“那他半夜坐我床头干嘛?”

好问题!薛寻雩答不上来。

曾经薛寻雩希望江揽能多看陆弦一眼,发现他的好,平安度日就行,但现在薛寻雩开始害怕,总觉得江揽那是表面斯文,实际上嘴张得老大,恨不得将陆弦一口吞没。

“你说……”陆弦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我要不要把卧室窗帘换成米色?”

薛寻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