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揽登时让气笑了。

“陆弦。”江揽说:“作可以,别踩我神经上,荆棘不仅会开花,还会弄人。”

陆弦闻言,能忍?

他挺嚣张,下巴微抬:“咋?”

当天晚上陆弦就被荆棘捆绑住双足,蔷薇花瓣抖得满床都是,馥郁的香味夹杂着另一种不可言说的气味,江揽很聪明,他知道来硬的陆弦会生气,所以他动用荆棘,动用信息素,像钩子一样对待陆弦,以至于陆弦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身体远比嘴巴诚实。

“我说了,荆棘不仅会开花,还会弄人,信不信?”江揽哑声。

陆弦抓紧身下的被子,嘴唇翕动。

江揽凑近去听。

“狗东西……”

江揽眸色一沉:“不乖。”

陆弦原本眼瞅着要感冒,被江揽这么一通折腾,第二天虽然累得爬不起来,但咳嗽发烧的症状,是一样都没有了。

一整个冬天陆弦哪儿也没去,过年的时候回老宅陪江奶奶,然后就是给薛寻雩他们拜年,等天气逐渐转暖,薛寻雩的婚期也逼近了。

薛寻雩情况稳定,而封锦用江揽的话来说就是,可能被狗咬了。

他很疯,是那种不管不顾全世界必须依着他的疯。

现在圈子里就他没结婚,岑极也打算兑现承诺,给他找最强的伴郎团,但是一想到那些人都不认识,封锦就怎么都不答应了。

岑极无奈:“那你要怎么办?总不能我们上场吧?”

封锦反问:“有何不可?”

“拉倒吧,就没结了婚的男人当伴郎的说法,寓意不好!”

“你怎么那么温柔?”江揽问完岑极,转头就对封锦说:“你是不是有病?”

封锦:“……”

最后还是找的伴郎团,岑极跟林昊远合力凑齐二十人,为首的还是林昊远的兄弟,A级Alpha,长相俊朗,西装一穿很有面子。

封锦勉强答应了。

婚礼这天,别说各色商业名流,连明星都来了不少,酒店后的绿色场地,桌椅摆列整齐,装饰用的花,主打百合。

薛寻雩化完妆还冷静地开了会儿直播。

他今天帅惨了,弹幕水友开始疯狂截图,尤其当他站直,露出新人胸花的时候,弹幕疯狂跳动。

“你准备好了没?”随着房门打开,陆弦大步流星走进来。

薛寻雩指了指手机,“来,给水友们打声招呼。”

陆弦看到密密麻麻的“叉叉!”

“好久不见。”陆弦语气温和,“想你们了没?嗯嗯,想了,回聊,我现在要抓他下去。”

封锦结婚独独没请媒体,当这群记者闻讯赶来时,薛寻雩直播间已经关了。

“不怕曝光啊?”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薛寻雩一脸坦诚,“主要很多水友一直陪着我,挺关心这事的,也算向朋友们有个交待。”

他一副天王老子来了都浑然不怕的架势,但是走到那扇门前时,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

薛寻雩站定。

陆弦问:“准备好了?”

薛寻雩猛地摇头,“卧槽!我后知后觉这太突然了。”

“迈出这一步就好了。”

薛寻雩大脑开始卡机,说话也语无伦次,“不行你替我走一趟?”

陆弦:“……大喜的日子,别逼我啊。”

薛寻雩一身白色西装,站在春风暖阳下的时候,封锦就觉得,这一辈子圆满了。

圈子里好长一段时间没谁结婚这么热闹了,香槟塔被推上来,金色的液体洒在草地上,衬得阳光愈加灿烂。

封锦一把揽住岑极的肩膀:“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