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锦喝醉了,搁那儿添油加醋:“这你都忍?”
江揽也撑着栏杆跳下去,临了丢给封锦一句:“你懂个屁!”
“干嘛?”见江揽走来,陆弦有那么一丢丢发怵。
江揽叹了口气,“你刚才揉脖颈了,我看看腺体。”
岑极深深觉得江揽身上值得学习的地方很多,比如说,他明明也很怂,但时时刻刻都表现得很硬气。
岑极回到贺蓝身边,带着他上了楼。
一进房间岑极转身就把贺蓝抱住了。
贺蓝轻拍他的后背:“想岑查了吗?”
“嗯。”岑极嗓音很闷,“我弟曾经说,想看着我成家立业。”
贺蓝温声,“我想他看到了。”
岑极调整了好一会儿,等再下去又被一群老板按住了。
江揽边挡酒边抱怨,“下次能少得罪些人吗?”
“嗯嗯嗯,快喝!求你了哥!”
婚宴持续到日落时分才彻底结束,包括薛寻雩都没跑掉,被叫过去挡了几杯。封锦一觉睡醒,刚抬头,发现江揽被陆弦架着,脚下步子很飘。
还得是岑极,谁能在酒桌上将江揽放翻成这样?
“封锦?封锦啊?!”岑极扯着嗓子喊。
封锦抓过一旁的大餐巾盖脸上,岑极从他面前经过,因为眼前发飘,愣是没发现。
喝个屁啊,封锦心想,他距离洗胃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反正这一场喝完, 群里很安静,除了陆弦跟贺蓝偶尔说两句话,其他人都像是伤到了,在养精蓄锐。
江揽旷工整整两日,王衡的死活他已经顾不上了。
陆弦端了小米粥进来:“来了!热乎的。”
“想吃凉拌黄瓜。”江揽说。
“有有有。”
包子嘬着奶嘴在江揽身边爬,孩子长起来快,之前的几件小衣服现在都不能穿了,虽然没有做基因检测,但江揽看儿子这噌噌噌来噌噌噌去的样子,靠着脚趾头都知道,Alpha!
Alpha嘛,好养活。
岑极结婚那天陆弦没喝酒,他出院时医生就明说了,注意保暖尽量不要风寒感冒,戒烟戒酒,偶尔两口香槟无伤大雅,但海碗的白酒肯定不行。
小米粥是陆弦亲自熬的,江揽就想吃这个味。
包子闻到香味往江揽身上爬,江揽单手托住他,吹了吹粥,给包子小小一点。
“刘婶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把孩子送回奶奶那儿?”
“明天一早。”陆弦接道:“我跟奶奶说好了,就四天。”
江揽:“待半个月也行。”
“不行!”陆弦说:“我会想。”
江揽吃完饭继续躺下,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体验了,不夸张,喝完酒的第二天醒来,头疼欲裂,感觉浑身细胞都被酒精浸泡透了,顶级也不是无所不能,反正江揽短暂废了,之后跟陆弦要了好几回信息素,才稍微轻松点儿。
房间中一直充斥着淡淡的山茶花香。
中途江揽不做人,分别给几位兄弟打电话,甭管睡没睡吧,薅起来再说,最后发现大家都有所恢复,除了岑极,因为贺蓝情况特殊,给不了他信息素,所以岑极只能抱着宿醉后的脑袋自己抗。
闹也闹了,都尽兴了,接下来还有一件正事。
蒙塞螺旋体。
韵康对其换了个称呼,叫蒙塞调和剂,这段时间来一直断断续续跟媒体透漏相关发现,最后一锤定音的解释,是说这样东西,可以让Omega摆脱来自于发情期跟信息素的绝对控制。
换个说辞,他们不用到了规定年龄就匹配结婚,虽然Alpha跟Omega在体能跟先天优势上有着无法克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