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极自顾自解开贺蓝的裤腰带,“我知道,孕期Omega那方面的需求会格外强烈,你想要了就跟我说,同我也没什么是不能说的,给你弄,我高兴得很。”
这话说的颇有水平,将贺蓝心头那点别扭跟不适驱散的一干二净,他都怀疑岑极是不是偷偷跑到江揽那里进修了。
贺蓝眼尾逐渐泛红,他不由得抓住岑极的头发,呼吸沉重,过了片刻,贺蓝难耐地仰起头,身体绷直,酥麻一瞬间窜上脊椎骨,等捅入脑髓的时候,眼前跟着一白。
睡了一个多小时养出来的体力,似乎一下子就用完了。
岑极坐起身,擦了擦嘴,坏笑着问:“我上面不比下面差吧?”
贺蓝瘫倒,闻言配合地竖起大拇指:“强。”
岑极心满意足。
他抱着贺蓝去浴室清理干净,然后将人放在沙发上用毛毯裹严:“小心着凉,我来的路上出了汗,现在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