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弦紧绷的肩膀渐渐松垮。
他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江揽。”陆弦眼神澄澈,“上一世的结局,不全是我们两个人的问题,当时缠绕在我身上的枷锁实在太多了,到后面我的精神状况非常不好,但是有句话我想告诉你。”
江揽很安静。
“我不怪你。”陆弦喉间紧涩,“直到死亡的那一刻,我也没有怪过你。”
江揽眨了眨眼,泪珠以极快的速度滚落,他问道:“恨我吗?”
“不恨。”
江揽低下头,他抓住陆弦的双手,然后缓慢地跪下。
荆棘关掉了浴室的灯。
江揽抱着陆弦的腰身在黑暗中抽泣哽咽,却是体面解脱了。
小弦从来没有怪过他,更不恨他。
这让江揽觉得自己面目可憎,可他又止不住的庆幸。
陆弦轻抚江揽的头发,轻声说:“但是江揽,我还是生气,所以你要做好准备。”
“……”
在陆弦的严厉要求下,江揽撤去了荆棘,原来外面已经过了一天一夜。